柳安安聽到饒西月的話,不由展顏一笑。
大殿之上仿佛春暖花開,連北昭的康王爺都不由暗歎,好一個安樂郡主!
柳安安看向饒西月,說道“不知西月公主比什麼?”
饒西月這才回了神,“比箭術。”
嘶~大殿之中一片低呼聲,這北昭公主要比箭術?
誰不知道,彆看北昭帝慫了吧唧的,那可真是將慫,慫一窩,可北昭皇室最為人稱道的居然是箭術。
那準頭,恨不得閉著眼睛都能一箭穿透對方的腦袋。
不得不說,北昭饒氏一族也有天生的優勢。
饒西月要和自己比箭術?
柳安安不由轉了轉眼珠子。
“安樂郡主可否應戰?”饒西月問道,她有十足的把握能贏了安樂郡主。
不為什麼,就是為了出口氣。
誰讓自己在小白樓受挫呢!
安樂郡主既然是小白樓的東家,她就得受著,她要負全責。
“雙方若誰輸了,也沒事,反正是小兒女之間的較量,無傷大雅。”康王饒勵在一邊笑著說道。
他可是清楚饒西月的本事。
雖然這個侄女挺讓他頭疼的,不過這箭術北昭皇室沒一個能超過她!
尤其是晚上,光線本就不好,可這也是西月獨門的絕技。
安樂郡主若應戰,她可代表著大齊,若是輸了,雖然無傷大雅,也能讓身為北昭王爺的他也能挺一回胸脯不是?
憋屈多年的他,老天爺保佑他吧,讓他砸回金蛋吧!
柳安安聳了聳肩膀,輕鬆地說道“那好吧,反正閒得無聊。”
仁宗帝一看安樂這丫頭接受挑戰了,便吩咐人去準備。
眾人便都來到了大殿外邊。
此時大殿外邊亮如白晝,仁宗帝可知道晚上黑燈瞎火的,萬一安樂看不清東西怎麼辦?
自家的孩子,怎麼也得照顧好了。
容玨小聲與柳安安說道“安寶,輸了也沒關係,他們若敢說什麼,有爹呢,爹噴死他們!”
容玨也知道小白樓白天發生的事。
這個北昭公主定是為了此事來找他閨女的麻煩,小樣,等著,非扒你們一層皮不可。
我的閨女,誰也彆想欺負!
“爹,安心,照顧好我娘和弟弟哈。”柳安安說完便去換衣服。
既然比試箭術,她現在的裙裝衣服便不太合適,好在她的馬車上常備著一套女子勁裝。
換好衣服的柳安安回來了。
小姑娘一身玄色衣裝,高梳馬尾,絕美的小臉多了幾分英氣。
那邊饒西月也換了一身衣服。
宮中的太監已準備好一拉溜的箭靶子,個個都在五十米之外,這是饒西月要求的。
為了讓兩個比試的姑娘能看清楚,主要是為了自家孩子能看清楚,仁宗帝也是操碎了心。
把大殿外搞得賊亮賊亮的。
饒西月先拿起了弓,柳安安背著手站在一邊,她不著急,慢慢來。
不過她已經與聖上要求,借她一匹馬,聖上一點沒猶豫,便把心愛的寶駒疾風讓人帶來了。
疾風被帶來之後,仁宗帝又後悔了。
無他,他怕疾風不服安樂這丫頭,萬一再把她摔了,老二不得哭死?
可沒想到,柳安安見到疾風,伸手摸著疾風的大腦袋,笑得一臉狐狸樣,嘴裡叫著小風風。
再看疾風,居然毫無節操地低下高貴的馬頭,任憑柳安安的小手在它腦袋上作亂。
不僅仁宗帝,一眾臣子們都傻了眼。
說好的高冷呢?
說好的目空一切呢?
疾風,你那腦袋讓驢踢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