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的首領卻一定要選用如此費時又費力地搜索方法。
青陽是容王親衛,定是得了容王指令。眾人亦是不敢言。
終於,在林子裡轉了大半圈後,青陽這才踏上另一條小道,晃晃悠悠深入其中。
果不其然,老遠就聽見了楊氏淒慘驚恐的嘶喊聲“啊!!!滾開!!?你們這些畜牲!!!滾………離我遠點!啊!!!!”
眾人麵麵相覷。
青陽催馬上前,假裝關切道“呦!楊夫人,您怎麼在此?我們前來剿匪怎麼遇到您了?”
楊氏聽到有人前來,慌忙向發聲的方向看去。
她認得那人,那是容王親隨之一,青陽。
像是發現了救命稻草,楊氏高呼“救命!青陽侍衛!!救我!!”
青陽繼續自說自話“是土匪將您擄劫到此的嗎?楊夫人?”
“什麼土匪我不知道!先救我!”
楊氏顧不得疑惑好端端為什麼提土匪,她此刻隻想脫困。
“若不了解清楚,回去如何向王爺交代啊!您是土匪擄劫,那我們也好救您出去。”
“對對對,是土匪,快,快些救我!”
楊氏一口胡亂認下,涕泗橫流的祈求道“青陽侍衛,求你救我!”
青陽這才滿意,做了幾個手勢。
身後的人馬將狼群驅散,這才如拎母雞一般扯著捏著鼻子楊氏的衣襟將她從樹上帶了下來。
楊氏自覺安全了,緊繃的神經“倏”地放鬆。
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青陽嫌惡的擺手示意,騰出一匹馬,將楊氏如麻袋一樣掛在馬背上。
出了林子。
“將前幾日收繳的山匪活口從彆莊地牢帶出來。正大光明扣押入城!”
前幾日的匪徒,為了顧惜徐弦月的名聲,並未即刻隨他們入城。隻偷偷藏在容王府附近的彆莊地牢裡看守。
如今這大好的借口,自是要“托楊氏的福”,風風光光入城領賞。
此刻的徐家已是人仰馬翻,暗衛全部被迷暈。
大清早一睜眼,主母楊氏不知所蹤。
翻遍了整個院子也找不到她的一絲痕跡。
徐廣海大怒,拍著桌子咆哮道“好好一個大活人!就一晚上的時間!哪裡去了!
昨天夜裡,竟是一人也未曾察覺嗎!”
守著主院的四個暗衛跪在地上,以額貼地,認罪道“是屬下辦事不利,被歹人人迷暈,才使夫人下落不明!”
昨夜那兩個暗衛回來之後,便已經察覺不對勁。
發現餘下的兩人具是暈倒在地,這才大呼不妙才反應過來是中了調虎離山的計謀。
將昏迷的二人弄醒,事已至此。四人為少擔罪責,便串供,是有人將他們全部都迷暈。
這才使歹人得手。
“廢物!都是廢物!竟然無聲無息!把當家主母弄丟了!
天大的笑話。如此消息傳出去,將我徐府顏麵立於何地!讓我這個兵部尚書有何顏麵立於朝廷!”
徐廣海氣的眼眸噴火,胡子亂顫,胸口也是劇烈起伏。
焦躁地不停在主院踱步。
思索著該往何處去尋,近期到底得罪了何人。
忽然,頭腦一陣白光閃過,有個猜測自心底浮現。
突然,有個家丁慌慌張張的跑進主院“老爺!不好了!夫人!夫人被山匪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