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嗯?秦越川,你說服爹爹了?”
徐弦月疑惑,她的爹爹,貌似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呀?
“嗯,算是吧。”
“算是?爹爹是怎麼和你說的?”
“他應承了的。”
喝醉的應承,也算數的。
徐弦月笑笑“若是如此的話,那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月月何時準備動身?”
“幾日之後吧,秦越川你要來給我送行嗎?”
徐弦月仰起頭,亮晶晶的眸子望著他。
“自然。”
徐弦月美目彎起,眼眸宛若漾著一池清泉,抿唇一笑,踮起腳尖啄吻了一下秦越川的唇瓣,低語道
“臨彆禮物。”
秦越川的熾熱的眸光越發深邃,低沉蠱惑的嗓音讓徐弦月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幾分。
“不夠。”
秦越川一手扣住她的後腦,一手攬住她的纖腰。
徐弦月感受得到他的鼻息逐漸靠近,秦越川的唇蜻蜓點水般的觸碰著她的唇角,細細溫柔的描摹著她的唇形。
徐弦月的睫毛輕顫,柔潤的唇瓣微微開啟,羞澀的給予他回應。
感受到她的回應,秦越川緩緩加深了這個吻。
細膩的觸感,兩人的呼吸逐漸同步的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唯餘可聞彼此的呼吸與心跳。
唯恐出現上次那般尷尬局麵,秦越川率先離開了她的唇瓣。
指尖滑過徐弦月的麵頰,帶的無比溫柔的觸碰,動情的與她訴說“我等你回來。”
徐弦月麵上泛起淡淡紅暈,微微頷首應答。
與此同時,徐家傳出消息,失蹤多日的二夫人已被尋回。
不過“尋回”的是一具屍體。
徐白榆奔向院子,終於再度見到了她的母親。
這幾日的忍耐已經使她臨近崩潰。
為了掩人耳目,她不能傷心,不能流淚,甚至連麵上的悲傷也不能被人察覺。
如今見到了容氏的屍體,多日來積壓的情緒瞬時噴薄而出,伏在容氏的屍體上痛痛快快的哭了起來。
她在心裡叫囂著不公,為什麼她的母親會遭到如此對待,即便是死前也要為他人鋪路,做墊腳石,難道她們的命,生來便是低賤至此嗎?
憤懣,怨懟,仇恨充斥著她的猩紅雙眸,徐家所有的人,都該死!
徐廣海,楊氏,徐明曦,林氏,還有那兩個小賤人!
他們都該死!
徐白榆心裡發誓一定要用所有徐家人為容氏報仇!
徐廣海見她哭的肝腸寸斷,不免也起了動容之心。
容氏好歹也是跟了他十幾年的。
假作悲痛地對徐白榆說“星兒,莫要傷心了。
人死不能複生,趕快讓開,安置了二夫人,讓她早日入土為安才是。”
說罷招手命令下人將容氏的屍體抬至早已備好的棺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