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我有很多話想奉勸吳斌,讓他放手,千萬不要當間諜,對兵馬俑下手,那隻會讓他身敗名裂。
可是我還沒來得及說,已經有人開始刺殺,導致吳斌大驚失色,人的生命隻有1次,誰都怕死,不然的話他早就衝出去了。
“韓立,告訴你的人,我們之間根本沒有衝突,我不會爭奪他們的功勞,也不會幫助老人,消滅這裡的江湖勢力,我隻是儘到自己的責任,向你說明1切問題。”
到了此刻,吳斌說什麼都沒用,因為他剛才表現出咄咄逼人的氣勢,已經控製了全場,殺了他,這件事就結束了,連我都這樣認為。
“韓立,不要懷疑我說的是真話,隻要你出手乾預,我以後就聽你的。”
我要的就是這句話,大家共同經曆過生死,友誼才能變得更加深厚。
我打電話給老人,彙報了這種情況,請他定奪。
他隻說了短短的幾句話:“事到如今,殺無赦,不管有多少人為坤,殺到底為止,以後不要再打電話來,這種事情都處理不了,要你何用?”
這就是老人最犀利的1麵,在我們麵前他始終不卑不亢,但真正到了爆發的階段,神道殺神,佛擋殺佛,這都無法理解。
對於1個修行者來說,苦難和生病都不是問題,真正讓他覺得應該殺人的時候。
有人從正麵射出子彈,已經打斷了他和正義人士的交流。
這種情況之下,馬上轉移,遠離那些是非之地。
我帶著吳斌從側麵逃了出去,我不想難為任何人,也不想跟任何人樹敵,就我們這樣不死,這件事就可以繼續下去了。
在車上,吳斌驚魂未定,究竟是什麼人跟蹤我,拿到我的1手資料?
“告訴我,韓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來不及回答他,畢竟這些是有無數的答案,如果出自老人,那就根本不用再追查下去了,以免傷了對方的自尊心,剩下的就隻有連續打洞,但也不能做得太過,適可而止。
我越來越覺得,沒人能夠理解老人,他在那個位置上呼風喚雨,已經成了響當當的人物,如此1來誰都不敢得罪他。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吳斌的精神也慢慢好起來。
我帶著吳斌繞了1大圈,然後回我們下榻的酒店。
“韓立,謝謝你幫我,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感謝你。”
我其實不是為了救他,而是為了斬斷那些暗算者的魔爪,他無意中成了我的擋箭牌,我也無意中成了美好情景的見證者。
出了這麼大的事,老人沒有讓我向他彙報,而是說,沒有我組織,不管其他人做了什麼,我都可以先斬後奏。
我把所有人召集起來,這次的會議規模已經是全規模,包括城市道路,掃街工人之類的,全都包括在裡麵。
我希望這1次其他人無話可說,但我還是低估了他們的力量,有1位來自天竺的畢其功高手,1進入京城,就預測到了今天的1切,但是沒有結果。
以他的能力隻能看到現在,我心裡也明白了,真正的高手在這裡,容不得彆人撒野。
我和吳斌之間開始了有效的溝通,經過了這件事,我們共同麵對生死,就可以平和的坐下來談1談。
他告訴我:“韓立,我接到的命令就是保住這些兵馬俑,不讓他落入其他人手裡,同時也勸阻你,不要跟歐美實驗室那邊的人合作過於緊密,那將會泄露我們的大秘密,對不對?”
我當然同意他的說法,可是這些秘密屬於韓氏家族,跟老人無關,如果老人以白道力量,至尊的名義,非要拿走這些兵馬俑,那我肯定跟他有1次極限的拉扯糾纏,絕對不會輕輕鬆鬆讓他得手。
關於這1點,吳斌笑了:“韓立,你以為你能夠抗拒白道力量,那其實是你想太多了,白道力量的強大出乎你的預料,任何人都不可能跟他們並肩而立,或者跟他們談條件。老人這樣說,已經是對你最大的客氣,他在京城裡對你印象不錯,現在想給你麵子,讓你全身而退,而你卻看不出,豈不是浪費了人家的1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