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的觀點十分簡單,道不同不相為謀,如今,永生者的資料,很快就要落在白道力量手中,他們的強強聯合將會形成,我和英姐肯定為此感到歡欣鼓舞,畢竟我們人在京城,就一定會希望這裡長治久安。
也就在這時候,又出現了一個插曲,大雪山那邊有一個旅行團,竟然獲得了一宗跟永生者有關的線索,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樣發現的,最大的可能是他們發現了埋在冰雪中的探險家帳篷,得到的都是彆人的東西,恬不知恥向外發布,這樣的人每年都有,到現在越演越烈。
我和英姐都看到這條消息,也接到了線人的電話,但我都沒有及時回應,那就是因為我們對於這件事的走向無可判斷,一旦出現錯誤,那將會非常可怕。
至少在我這方麵來說,我想跟永生者徹底的劃清關係,甚至跟京城也不再有任何關聯,直接離開,四海為家,就好像是蒲公英那樣。
英姐勸過我,但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不可能再困在這裡。
關於永生者永遠都說不完,畢竟這個話題太龐大了,隻有把這些東西拋開,我才能夠毫無阻礙的離開京城。
我不想跟任何人為敵,也不願意成為任何人的傀儡,就好像現在,所有人重新關注大雪山,至少在我看來真是可笑,永生對於這些人似乎很重要,但他們為了追求永生,而失去了生命,這種例子太多太多了,我都不想列舉。
白女士給我電話,我懶得理她,明明知道一開口就是跟永生者有關的話題,看起來她想升官發財,真的想瘋了,隻要跟這件事有關,就必須參與進去。
我不接電話的情況下,她打給了英姐,把自己的意思向英姐闡述了一遍,讓英姐轉告我,這其實是她慣用的伎倆,這一次也不例外。
英姐到我的房間,鄭重其事的地通知我:“白女士已經做好準備,調動所有兵力,迎接最後一戰,他們明知道不是永生者的對手,但也要試一試,你說是不是很悲壯,又很可笑?那麼多人為了一個人的意誌向前飛奔,不敢停下。”
我不想討論這些話題,因為它毫無意義,一個成年人想怎麼做,那是自己的事,如果他為了升官,死在大雪山,隻不過是荒唐者之一,在曆史上不會留下名字,假如他像包拯或者海瑞那樣,成為一個清官,那也是人們學習的榜樣。
“韓立,這一次恐怕我們走不了,還得按照正確的理論去做。”
我直接提出自己的意見:“英姐,我已經累了,不想跟任何人談生意,尤其是白道力量,他們這些人說話不算話,所以說這一次大雪山那邊出現了情況,不管結果如何,我們也必須放手。英姐,了解這一點,你才能繼續向前。”
我說的話已經無比透徹了,但是英姐依然堅持己見:“韓立,我們在大雪山總是功虧一簣,戰神韓信家族的後代,也跟大雪山有不解之緣,白女士說過,這一次沒有具體任務,隻要我們到那裡見招拆招那就行了,千萬不要覺得壓力巨大。”
我下了逐客令,準備熄燈睡覺,我和英姐之間很少談崩,所以這一次我們的理念相差太大,我想成為桃花源記的那個漁夫,而英姐卻不肯放棄江湖。
到了最後,我們誰都說服不了誰,於是隻能不了了之。
我告訴她:“你可以去大雪山,跟白女士一起,但是不要把我考慮在內,也許你們回來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從此以後仗劍天涯,再也不回京城。”
我之所以有這樣的結論,就是因為我已經看透了白道力量想乾什麼?位置很低的人想升官發財,位置很高的人想長命百歲,他們沒有一個人是為了某種精神上的東西而奮鬥,隻有頹廢者才適合跟他們在一起。
我一個人收拾完所有的東西,準備悄悄離開。
想不到,我的手機裡收到一條消息,立刻把我釘在原地動彈不得。
原來,就在大雪山南麵,一個農場中發現了戰神韓信留下的一座地下宮殿,裡麵充滿了各種黃金製品,價值連城。
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有了黃金就會吸引很多人到那裡去淘寶,以至於引發更加複雜的戰鬥,如果英姐被裹挾進去,她也會很難脫身。
我立刻給她打電話,讓她遠離白女士他們,如果白道力量讓她前往,那真的是天降滅門之災,絕對不能去。
電話中,英姐的語氣十分平靜:“韓立,總要有人去做一些事,我知道這件事很危險,可是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你可以不去,但我必須去。”
我知道無法攔阻英姐,她隻要下決心想做的事,哪怕是再危險也會義無反顧。
我火速趕到白女士的辦公室,英姐果然在那裡,兩個人正在討論作戰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