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磊磊隻能說。
老奄又說，“這算什麼，每年下諾夫哥羅德州的州長都會到場講兩句話，場麵大得很。”
好的，經過這位熱心的司機大叔講解，一行三人充分知道了這活動的含金量。
不就等於是省級一把手來出席音樂活動……國內什麼音樂節有這個排場，尼瑪啊！
想到這，磊磊替人緊張的毛病犯了。
“哥，不要緊張，我們好好表演就行了。”磊磊說。
“好的我叫不緊張。”秦疆隨口接話。
“對，彆緊張，反正我們都是看熱鬨的。”老奄說，“具體該參加活動的緊張，去年有個什麼阿塞拜疆歌手，參加這活動，因為表現太差，回去被罵慘了。”
緊接著，又說起格林卡音樂祭的起源，是為紀念毛熊國作曲家米哈伊爾·伊萬諾維奇·格林卡。
格林卡在毛熊國是真牛，牛到以他姓名進行命名的音樂學院就有兩個。
國內小夥伴可能沒什麼印象——如果有會鋼琴的小夥伴，參加央音考級，應該記得九級曲目巴拉基列夫《雲雀》吧？考級噩夢之一。
這首曲子就是老巴改編自格林卡的套曲。
伴隨著司機師傅的叭叭，四十多分鐘一晃而過，秦疆先到下榻的酒店，安放好所有行李。
“居然滿了，幸好提前訂了房間。”文文瞧著剛剛一位被告知［滿員］而敗興而歸的遊客，口中嘀咕。
“大型活動嘛，來新地方，今晚我請客吃飯。”秦疆說。
“謝謝哥（老板）。”
文文和磊磊道謝，他們知道秦疆請客必是大餐，什麼性價比，從不在他考慮的範疇。
一兩個小時過去，該洗漱的洗漱了，反正秦疆換了一身衣服。
秦疆選擇的地點果然不差——buono，一家經營南歐菜係的高端連鎖餐廳，人均1400軟妹幣。
吃飯時，三人先聊著。
“哥，我們可以在［藝人進步晚宴］上拔得頭籌。”磊磊說。
“？”秦疆看著磊磊，一副看怪物的眼神。
藝人進步晚宴是和芭莎慈善晚宴差不多，都是攢個名義，讓明星們捐點錢。
唯一的區彆是，前者是總局與中華慈善總會共同舉辦，算是官方活動，藝人們不敢一毛不拔。
“拿五百萬就能拔個頭籌，在官方那裡留個好名聲。”磊磊剩下半句沒說，也可以在官方那裡洗洗名聲。
“在官方那裡留好名聲的好處是什麼？”秦疆問。
“好處很多啊！”磊磊說。
“唉！”秦疆突然歎一口氣，“磊磊，真羨慕你剛入職場，就遇到一個好上司，願意給你答疑解惑。”
此話有裝逼嫌疑，也有真心的感慨，穿越前他也走了不少彎路，才明白一點社會運行的規律。
“好上司？”磊磊看著秦疆，有點沒理解。
“我們和官方打好關係之後，會出現什麼情況？我告訴你，會一有風吹草動就叫你去開會。”秦疆說，“再有和官方打好關係，官方是誰？是誰的意誌？”
“噗——”磊磊噴出來，“哥！這話不要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