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要有了這個人在手,我就不信那群警察不會乖乖把豹哥放出來。”鵬哥冷笑道。
張小川聽著這些人交流,心中也是有了打算。原本他是準備等這夥人全部到齊,然後突然出手將他們全部製服,可看樣子這群人又抓了另一個重要人物。
思索了一下,張小川還是決定等他們鬆懈下來之後,再將那個被一同綁架出來的人救回來。
不過張小川此時倒是頗感意外,原本以為這個所謂的雷聲大也就是一個混混頭子,最多吃了熊心豹子膽,在華夏國弄點拐賣人口的勾當。
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雷聲大竟然有這麼一批凶悍的手下,竟然敢在雷聲大入獄之後直接綁票幾個重要人物,然後和警方談判,公然的勒索警方。
從這一點看來,張小川倒是覺得自己也許小看那個所謂的雷聲大了。沒準對方還有什麼更深的背景……
很快,這群人就將車子看到了一處偏僻的倉庫之中。
剛一下車,張小川就看到了從另一輛車子上被抬下來的老者。
而那名老者則是因為年紀不小,因此這群人也沒有必要給他打肌肉鬆弛劑,所以隻是把他嘴用白布堵上。
來到倉庫之後,這群人也不用再顧及什麼,伸手將老者口中的白布拿了出來。
“救命!救命啊!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綁架到這裡來。”那名老者驚恐的喊道。給老子閉嘴,要不
然老子現在就把你這個老王八的頭打成肉泥。”鵬哥直接掏出手槍,對準了老者的腦袋,嚇得老者臉色慘白,瞪大了雙眼不敢再出半點聲音。
“哈哈哈,這就麼點小膽子還當演繹生?我還以為你們演繹生每天見血見慣了,看淡生死了呢。”鵬哥狂笑起來,眼神中充滿了戲謔。
這個老者就是之前方負責人曾經提及的黃院長,他雖然進行過不止一百起關於開顱的驚險手術,但畢竟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碰到這麼一群窮凶極惡,不拿人命當回事的罪犯,也是被嚇的臉色慘白。
冷笑一聲,鵬哥朝著一名壯漢說道:“你看好他們兩個,我帶人出去安排布置一些陷阱,順便準備交換回來豹哥之後要如何脫身。”
“好,鵬哥你去吧。”壯漢點點頭,隨後掏出手槍,冷冷的站在了假裝昏迷的張小川,還有一臉驚恐的黃院長麵前。
隨後,這群悍匪罪犯便全部離開了廠房,出去安排接下來的退路,隻剩下了這一名持槍的壯漢冷冷盯守著兩人。
按道理來說,這時候可是張小川暴起反擊的最佳時刻,但張小川卻是在看到那個壯漢之後,突然有了一個另類的想法……
“這位大哥……有心情和我聊聊天嗎?”張小川緩緩睜開雙眼,朝著那個壯漢笑了起來。
“迷藥的藥效這麼快就過了?”壯漢心中有了一絲疑惑,但還是凶狠的說道:“閉嘴,再吵,老
子就開槍打死你。”
“彆這麼凶嘛,這位大哥你肯定不知道我的身份。”
“哼,我管你是什麼身份,今天落到老子的手裡,老子讓你生就生,讓你死就死。”
“唉。”張小川卻突然長歎一聲,然後搖頭說道:“大哥你說的的確沒錯,手裡拿著槍,就可以想讓誰死,誰就要死……可你真的能想讓誰活,誰就能活嗎?”
還不等壯漢繼續說話,張小川便接下來說道:“就比如,你那個在國外大演繹院特護病房的六歲女兒,現在不就是生死難測,隨時有可能撒手人寰嗎?”
聽到這裡,壯漢瞪大了雙眼,猛地將手槍保險打開,然後對準了張小川的頭顱。
“你調查了我?那我就更留不了你了!”
“慢著!你要是殺了我,你女兒恐怕就真的無藥可救了。”張小川連忙大喊道。
“什麼意思?”
“你也許不知道,我最擅長的就是給彆人算命,比如你……名叫廣宗祖,年紀是三十九歲,妻子死於難產,隻留下一個和你相依為命的女兒,你女兒在四歲之時檢查出先天性心臟病,生命危在旦夕。但你卻沒辦法給你女兒拿出演繹藥費,無奈之下,隻能鋌而走險乾了這一行。”
看著張小川深邃的雙眼,廣宗祖也終於相信了對方,急忙撲上來說道:“你說,我女兒怎麼樣才能被救下來!我乾了這一行,連一百萬安家費都拿去給我女兒治病吃新藥,可我
女兒的病還是越來越重。”
無奈的搖了搖頭,張小川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要是你當初肯踏踏實實掙錢,不踏上這一步,你女兒陽壽大概能到二十三四歲,也算是體驗了一圈人生的酸甜苦辣。而你也會在中年事業有成,和你女兒度過了十幾年的溫馨快樂日子。但你如今行差踏錯,罪惡盈身,業報全部都報在了你女兒身上,你女兒的病又怎麼可能好的了?”
“啊?”
聽了張小川的話,廣宗祖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崩潰的嚎啕大哭起來。
“女兒啊,是爸爸對不起你。爸爸沒本事不說,還連累你替爸爸還債。”
一旁的黃院長此時更是目瞪口呆,原本他以為張小川是為了急於脫身,所以信口胡說了一套亂七八糟的東西。可誰知道那個原本凶惡的罪犯被張小川這麼三言兩語就說的嚎啕大哭,就好像良心發現了一樣。
“現在還為時不晚,隻要你幡然悔悟,你女兒的病就還有轉機。”張小川循循善誘,苦口婆心的說道。
“張……張大師,我這就放了您,您趕緊走吧,他們待會兒肯定不會放過您的。”廣宗祖急忙說道。
“放心,我的事情先不忙,我先和你談談你的情況就好。”張小川胸有成竹的說道:“你女兒的病說難也不難,等這次的事情結束,我會派人把你的女兒接回國內,由我親自治療,保證能讓你女兒康複痊愈。你再向警
方坦白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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