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遊戲中做朵黑心蓮!
醫院不大。
但是地形十分複雜。
一樓光是走廊,便有七八個,從外院到裡院,下了樓梯、穿過庭院,走過長廊,這才來到了本子上記載的一到十號病房。
都在一個長廊之中。
此刻長廊中到處都是穿著製服、拿著警棍,巡邏的警衛。
看到白幼幼,為首的一個人上前來“劉護士你可算來了,一號病房一號床的病人看樣子已經不行了,什麼時候再給他打下一針?”
他的語氣中帶著忐忑與討好,
白幼幼便知曉她打暈那護士的身份很不一般。
還有那針也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針。
便抬高下顎,刻意壓低聲音“打針?你以為那針是那麼好得到的嗎?讓我去看看再說。”
果然,一聽白幼幼這麼說,警衛長頓時苦笑起來“劉護士,現在情況真的很危急了,我們兄弟都不敢進去了,他…他都長出獠牙了,這針要是再不打的話,那人鐵定完蛋。”
“這麼嚴重?”
白幼幼蹙眉,接著不耐煩的揮手“行了,我知道了,我看看再說。”
“那好吧。”
白幼幼堅持要看,警衛長也沒辦法,隻能帶著她往一號房的方向走。
走廊深處,便是一號病房,病房門是用金屬製成,一扇長方形的金屬門之中,有一個小小的玻璃窗,推開玻璃窗,便可以看到病房內的情況。
病房內隻有三個床位。
三個床位上都有人。
每個人都呈大字型被綁在床上,
他們的皮膚已經爛掉了,露出了裡頭粉紅色的嫩肉,潔白的床單上也被暈染著紅色的鮮血,麵色猙獰的吼叫著,像是某種失去了理智的野獸,最裡間的那張床上那個人,最為嚴重,他的雙眼充血,臉上也滿是鮮血,已經看不清他本身的顏色。
這一幕簡直是觸目驚心。
就連經曆過好幾個任務、見慣了生死的白幼幼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但她很快便鎮定下心神。
“這、這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這上次來不是還沒這麼嚴重嗎?”
白幼幼輕輕吐出一口氣,故意意味不明的說出兩句話,警衛長沒有察覺到話中的陷阱,聽白幼幼這麼說後立馬苦著一張臉道“劉護士你是不知道,現在我們已經不敢進去了,一進去那血腥味簡直是要人命,
還有最裡邊兒的那個叫做唐濤的病人,前幾天小張給他送飯的時候,還被咬了一口,連肉都咬下來了,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要不然咱們怎麼會把他們綁起來,這不是怕他們傷人嗎?所以劉護士,你能不能催一催上邊兒把針拿下來啊,這人要是再不打針的話,就得死在醫院了。”
“我知道了,我努力努力吧。”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白幼幼轉身就走,她邊走邊環顧其他警衛,看著他們身上的工牌,都沒有看到一個姓張的人,便問警衛長“所以小張被咬了一口,到現在還沒有來上班嗎?”
“沒有呢。”
警衛長搖頭“他打電話來說他發燒了,正在醫院輸液呢。”
“這樣,那他的體質也未免有些嬌貴。”
聞言,警衛長以為白幼幼怪罪起了小張,連忙為他辯解“這也不能怪他,那畢竟被活活的咬掉了一塊肉,而且那人還把肉吞下去了,簡直可怕。”
活體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