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遊戲中做朵黑心蓮!
白幼幼說完這一番話,也不管男人的臉色有多麽難看,直接抬腿就走,這一次男人沒有再追過來了。
還好,
要不然她可能就忍不住想要動手打人了。
白幼幼鬆了口氣,然後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從手提包裡拿出手機,在手機裡查找了一番以後,很快就從手機裡的日誌找到了有關於原主的身份…
如她所料,這的確是一個真假千金的劇情。
真千金是她白幼幼,假千金是一個叫做白若若的女孩兒,兩人同年同月同日生,因為當時白母在懷孕的時候跟白父去旅遊,路過一個小鎮的時候突然要生產,便去了鎮上唯一的一個醫院。
而這一天,恰好白若若的母親也來到了醫院生孩子,兩人住進了同一個病房,粗心大意的護士抱錯了孩子,把本該是a市首富女兒的真千金抱給了同病房的白若若的農村母親,而白若若則代替白幼幼成為首富家的女兒,十六年錦衣玉食,不僅有優渥的生活、還有英俊有前途的未婚夫。
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因為一次意外,白父白母發現白若若不是他們的親生孩子,於是很快根據當年的地址找到了白幼幼,而這時候,白幼幼剛剛輟學,在農村長大的她,因為奶奶跟媽媽的重男輕女,她的日子過得很不好,而白幼幼也是個不服輸的,越是這樣她越叛逆,在外麵結交了一大群的狐朋狗友,高三乾脆連學校都不去了。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她被白家找到了。
這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命運被人調換了,本就滿身戾氣的她如何能夠接受這個事實,於是乎,她把一切仇恨都對準了白若若,什麼都要跟白若若搶,先是搶衣服、再是搶房間,白父白母表麵上依著她,但是在她搶了白若若衣服以後,卻會偷偷的再給她買衣服。
白若若的房間歸了她以後,他們就給白若若一大筆錢補償她。
白幼幼發現這些事情以後內心分外不甘心,憑什麼?明明是白幼幼搶了她的人生,而她現在不過是讓一切都物歸原主而已,為什麼自己的親生父母還覺得愧對了白若若呢?於是白幼幼繼續搶,這一次搶到了白若若的未婚夫於致身上。
她說,她才是真千金,所以於致的未婚妻應該是她。
可是一向在表麵上順著她的父母,在她提出這個要求以後,並不像過去一半順著她,反而還勸她打消這個想法,說於致喜歡的隻有白若若一個人,他們從小青梅竹馬,她硬插一腳也不會幸福,而白若若也說,什麼都可以讓著她,就是於致不能讓。
但…
白幼幼是個叛逆性子,白若若越不讓、白父白母越是站在白若若這一邊,她就越想要把於致未婚妻的這個頭銜拿下,於是就明目張膽的追求於致,轉去於致所在的學校,給他送零食、給他送水、就連學校裡的人罵她是小三她也無所謂,誰知於致完全不動心,這也讓白幼幼越挫越勇,最後竟真的喜歡上了於致……
而她來到的時間點,正是‘白幼幼’跟於致告白的這一天,頭一天的時候,‘白幼幼’在手機日記寫下,如果於致願意接受她,那她就原諒所有的人…
嗯。
大約就是這麼個情況了。
真是好大一盆狗血。
白幼幼極其無語。
也不知道神廟係統是怎麼想出這麼狗血的劇情的。
不過,不管神廟係統為什麼要把她安排進這麼一個狗血劇之中,
白幼幼找了個銀行,查看起原主銀行卡的餘額,嗯,七位數,足夠用了。
白幼幼打了個電話讓家裡的管家派司機來商場接她回家,管家那頭畢恭畢敬的答應了,不過半個小時,一輛豪車就停在了她麵前。
“小姐。”
“嗯,帶我回去吧。”
白幼幼並不打算摻和這麼狗血的劇情,她準備回去將原主的身份證找到,然後再用銀行卡裡的錢買一套房子,然後好好享受一下度假的生活。
白幼幼坐上了真皮的汽車,靠在坐墊上閉目養神。
……
白家。
此刻白母正在插花,白若若站在白母的身邊,時不時的幫忙修剪枝丫,她想了想,還是斟酌著把於致打電話跟她的事情跟白母說了一遍。
白母插花的手一下子就頓住了,她轉過頭看了白若若一眼“她真的這麼做了?”
“是呢。”
白若若精致的小臉上也是滿臉的苦惱之色“現在於致哥哥很生氣,他說……他從來都沒有見過…”
她欲言又止。
白母深呼吸一口氣“你不用替她瞞著,說吧。”
白若若就抿唇道“於致哥哥說了,從來都沒有見過姐姐那樣不講道理的人…還說,以後不想再見到姐姐了。”
白若若說完眼睛就紅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真沒想到,姐姐竟然會因為我做到這個地步,她就真的那麼討厭我嗎?我知道,我代替她在這個家生活了十六年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她才會這麼恨我,媽,要不然我還是離開這個家吧,要不然姐姐的心結一直都解不開的。”
“若若,你彆這麼說。”
說起白幼幼,白母也是頭疼極了“這跟你沒有關係,完全就是因為那個護士太粗心了,你當時也是個嬰兒,什麼都不知道呢,而且……”
而且把白幼幼找回來以後,她也去查了白幼幼在小鎮上過往十六年做的那些事情,那叫一個人憎狗惡,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她的親生女兒,這種女孩兒她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人品實在是太差了。
現在之所以大多數的事情都順著她,不過也是因為這十六年來的虧欠而已,卻沒有想到,她獅子大開口居然要於致。
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於致也是她能肖想的嗎?什麼都不懂,甚至連高中都沒畢業…
當然了,她如果能讓於致喜歡她,她也能夠高看她一眼,可她現在不僅敗壞了自己的名聲,還惹了於致的厭煩,
唉,
真不知道接這個女兒回來是對還是錯。
早知道她是這幅德性,當初就應該給她點兒錢,將她打發了算了。
白母這樣想著,眼中就不由自主的帶上了幾分厭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