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黑衣女子均是冷笑起來,然後像趕小雞仔一般將玩家們趕至角落處,玩家們既憋屈又害怕,根本不知自己是何時中招…
至於白幼幼…她自然是沒有中招的,因為在回到房間時候,她就知道月枝為了找尋傷害她的人,肯定會使用特殊手段,而整個子母城彆的不多,就花多,於是她早就吃下了一顆解毒丸,這不,看著其他玩家的反應,她也裝作軟弱無力,眼淚汪汪“月枝姐姐,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我們做錯了什麼?嗚嗚…”
“你不是說女孩兒和女孩兒之間就應該互相幫助的嗎?可你們現在為什麼又要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呢月枝姐姐…”
白幼幼哭得淒慘,這幅模樣,真真像是一個被欺騙而傷心欲絕的小姑娘,但包括月枝在內的、所有子母城的女子都沒有半分側目,月枝還冷冷的看著白幼幼“你現在不必問這麼多,一會兒你就全都知道了。”
扔下這句話,她直接就把目光轉向了其他玩家,然後對著一個黑衣女子使了一個眼色,黑衣女子明了,快步的走到最前頭一個玩家的身邊對著他道“你剛剛在什麼地方?”
……
月枝就是要找出在暗處放冷箭的人,黑衣女子便挨個兒詢問這些玩家方才在何處,是否有人證,玩家們雖然不解,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一番詢問下來,除了白幼幼跟一個叫做張雅的女子以外,其他玩家竟全都有不在場證據。
理所當然的,
白幼幼與張雅成為了眾矢之的。
黑衣女子把她們兩個單獨的提審出來,問月枝出事的時候她們是在做什麼。
張雅是一名中級女玩家,事發的時候她在房間裡邊兒睡覺,根本就不清楚發生了什麼,而白幼幼說自己也在睡覺,兩個人的答案一樣,不過月枝卻把目光轉向了她,她臉上帶笑,眼中卻滿是冷意“當時你不是說要喝花瓣兌水嗎?你喝了嗎?”
聞言,白幼幼心頭猛地一驚。
她倒是把這茬忘記了。
當時就想著隨便找個理由要壺水,竟然忘記服用花瓣兌水的人是會出現症狀的。
難怪她做了這麼多努力,一發生了事情她們就翻臉不認人,原來她竟然是早就露出了破綻。
白幼幼心裡邊兒百轉千回,麵上卻不動聲色,看著月枝那充滿殺意的眼神,她趕緊道“因為當時那花瓣碾碎後看上去太惡心了,所以我就沒有喝。”
“是太惡心了還是不敢喝呢?”
月枝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眼,接著對著身邊的黑衣女子使了個眼色,黑衣女子轉身就走,再回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碗臟兮兮的水,仔細看的話,還有花瓣飄在其中。
“現在可以喝了嗎?”
月枝冷冷的看著白幼幼“現在你把這碗水喝下去的話,那我就還當你是我的妹妹,你覺得如何?”
從頭到尾,白幼幼一直都是眼淚汪汪的樣子,直到這一刻,她臉色終於變了“姐姐,我都說這水看著太惡心了,你為什麼還要把水給我喝,還說喝下水才能當你妹妹,一個姐姐,難道會強迫妹妹喝這麼惡心的東西嗎?”
月枝挑眉“所以你就是不會喝了?”
“我為什麼要喝,鬼知道你在這裡邊兒下毒沒有,一個三無產品,打著喝下去就可以擁有體香的口號,就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玩意兒了?”
“說句難聽點的,你就跟這三無產品一樣,除了長得漂亮點簡直一無是處,偏還好意思跟我麵前說喝下去才能夠成為你的妹妹,你咋就這麼不要臉呢?叫你兩聲姐姐,就真當自己是天鵝了?”
“送你一句話。”
“彆把自己太當回事。”
白幼幼說的話又快又難聽,語氣又極為傲慢。
在場的玩家……
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她瘋了吧?!!!
而月枝的臉色則是重重的沉了下去,她怒極反笑“好好好,真是好得很,白幼幼是吧,來人,你們把她給我摁著,我今天就要教教她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