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遊戲中做朵黑心蓮!
白幼幼在祈淵大陸待了一年的時間。
一年後的某一天,她聽見了耳畔響起在天梯時的那個縹緲的聲音曆劫時間到,你做好準備了嗎?
“我做好準備了。”
在快到約定的時間時,白幼幼就將一切事宜都安排了下去,其實也沒什麼事情,白沉魚是個很好的接班人,她將所有幸存者的去處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災後重建的事情,也抓得穩穩當當,沒有半點讓白幼幼操心的地方。
所以白幼幼離開時,隻需要跟她說一聲就是了。
“師傅,你還會回來嗎?”
這些日子,白幼幼每天都與白沉魚待在一塊兒,指點她的功法,白沉魚隱隱意識到了什麼,所以當白幼幼對著她告彆的時候,她眼淚掉了下來。
“不知…”白幼幼搖了搖頭“但,應該是會的。”
應該是會的。
真神想要提拔她,就是為了讓她消滅偽神,所以,她應該是會回到神界,回到神界就代表著還能夠來祈淵大陸一趟,白幼幼摸了摸白沉魚腦袋,便閉上了雙眼,任由熟悉的失重感傳來。
一陣風吹過,
眼前的白幼幼消失不見。
白沉魚擦乾了眼淚,又恢複成往日那個清冷的沉魚姑娘。
……
“你做什麼呢?你這個流氓敢摸我,你信不信我報警啊。”
“後麵的人在擠我知不知道,你以為我想碰到你嗎?就你這樣的,送給我我都不要。”
“你、你這個…”
白幼幼還未睜開眼睛,就聽見耳畔吵吵嚷嚷的聲音,下一秒,她就感覺胳膊上搭了一隻手,她猛地睜開眼睛,就對上了一雙渾濁的眼。
而這張臉的主人是名中年男子,國字臉,五官扭曲,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疤,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反手一扭。
“啊!”
中年男子頓時就慘叫起來“你、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打對我動手!”
罵了一聲後,他另一隻手舉起一巴掌朝著白幼幼而來,白幼幼接住他的手,再次狠狠的一扭。
“啊啊啊!”
又是幾聲慘叫。
終於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不少人朝著他們看過來,對著他們竊竊私語“這是在乾什麼呢?”
“那個男的耍流氓唄,沒成想遇上個硬茬子。”
“他活該,他剛剛就摸我屁股了,不要臉的臭流氓。”
周圍議論紛紛,這時候白幼幼才注意到自己原來是在一座地鐵的車廂內,車廂內非常擁擠,座位上坐滿了人,站也快站不下了。
知道這就是此次自己曆劫的地方了,白幼幼不動聲色的收回了目光,鄙夷的看了男子一眼後就抓緊眼前的扶手,男子自知不是白幼幼的對手,灰溜溜的離開了。
見沒有熱鬨可看,周圍的人看了白幼幼幾眼後,就都轉過頭去,隻有一個長相如小白花一樣少女朝著白幼幼豎起了大拇指“小姐姐,真棒。”
聽她聲音,就是剛剛大罵那中年男子臭流氓的女孩兒。
白幼幼就對著她抿唇一笑。
地鐵飛速的往前開著。
整個車廂內的人可以說是密密麻麻,有學生、有上班族、也有帶著孩子的大爺大媽,大家成群站在一塊兒,交談聲、咳嗽聲再加上地鐵的轟鳴聲,讓整個車廂都顯得極為爭吵。
白幼幼的視線正前方有三個穿著校服的少女“上個星期我被老師批評了,三班的李陽帶我去喝了奶茶,我感覺我好像喜歡上他了。”
“啊、李陽啊,我看他長得不怎麽樣嗎?跟你不搭啊,你可是咱們班的班花。”
“那又怎樣,他對我好不就行了。”
“光是對你好,那怎麼行,你還要看他的家世啊,他家裡有沒有錢,他父母是做什麼的。”
“哎呀,童童,咱們還是高中生就不要那麼現實嘛,反正我隻是想玩玩而已,最近的零花錢又不夠用了,要是有個男朋友的話,可以替我分擔不少呢。”
左邊一點點是兩個職場白領,一個臉上畫著豔麗的妝,一個素麵朝天,看著沒什麼精神。
“那個經理真是傻逼,真五要的方案,他非要我昨晚寫出來交給他,說是甲方爸爸今天就要看,真是氣死老娘了,害得老娘昨晚一夜沒睡,就為了把稿子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