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知道目前的情況,的確不適合翻臉,或許沒有理由翻臉,裡外裡占便宜的都是我。
吳歌現在還把一棟新彆墅掛在我名下,就是蕭紅鯉和倩倩現在住的地方,並且提前支付了十年的物業費。
現在隻要我開口,物質方麵要什麼有什麼,吳歌潛意思裡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能讓女兒受委屈。
蕭錦豔轉身去了廚房做飯,我無奈地拿著文件袋進了書房。
書房跟我走的時候基本沒有變化,但是當我坐在椅子上之後,敏銳地覺察到一絲不對勁。
這是一種如芒刺背的感覺!
“有人在監視我!用監控!”我心中升起了這樣一個念頭。
我前世雖然偶爾也兼職殺手和商業間諜,但是清道夫才是我的本職工作,要做好善後工作就必須和監控打交道。
能察覺到被暗中監控的感覺,是我的一種特殊的天賦,在長期工作中得到了加強。
我很快就鎖定住了監控器的位置和監控死角,然後借著拿咖啡的機會,在家裡麵轉了一圈。
客廳兩個,臥室一個,書房一個。
布置監控的人很小心,也很有底線,在廁所沒有布置。
我拿著文件夾進了廁所,把馬桶蓋翻下來,坐下後將兩個儲存卡放進手機裡。
我在家中一共布置了十個攝像頭,其中有八個是市麵上常見的。
雖然布置的隱秘,但也是我故意露在外麵的,目的是為了隱藏剩下兩個攝像頭。
一個是正大光明的放在書桌上的一部智能手機,可以帶電工作72小時,時刻處於錄音工作。
還有一個攝像頭被我裝在了倩倩玩具熊的身體裡。
攝像頭是熊的一個眼睛,由一個小型充電器供電,就擺在客廳沙發上,正對著大門口。
兩個攝像頭為了防止被鎖定信號,我用的是最老式的監控儲存卡,不會發出任何信號。
我習慣有備無患,萬事都留一手。
就如同我所預料的一樣,儲存卡裡的內容給了我驚喜。
時間是昨天中午,帶隊的是蕭芸,一行五人用的是專業器材來搜竊聽裝置的,這些器材主要是通過無線傳輸信號來進行位置鎖定。
趙錦瑟提前都把監控藏好了,再加上也沒有想到有人會用堪稱老古董的攝像儀器來偷拍,所以他們一無所獲。
而我留意到在其他四個人走了之後,蕭芸轉身回到了屋子裡麵。
玩具熊內的攝像頭廣角有限,沒有拍攝到具體情況,但是可以家裡的攝像頭肯定跟蕭芸脫離不了關係。
音頻中的那段時間,有用消息隻有一條,是蕭芸在書房裡接了一個電話。
“是,大小姐,我現在就回醫院。”
大小姐這個稱呼有些意思了!
據我所知,在蕭家能符合這個稱呼的除了蕭錦豔,也就隻剩下蕭紅鯉了。
前者有這個可能性,但我相信自己的眼睛,蕭錦豔是真單純,如果能騙過我,那證明她的演技太高了。
至於蕭紅鯉似乎也不太可能,她要是有這心機,也不至於被耍的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