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本官依你了!”
他思考了一下,讓誰來試一下好呢。
這時坐在一旁的劉主簿拱手說到
“就讓下官來吧。”
劉主簿年齡有點兒大了,天天就盼著早點回家清淨清淨,所以平時在公務上比較懈怠。
薛文堂有些支使不動他。
今天真是破天荒主動起來。
“本主簿的人品,縣裡麵沒誰不知道,要說我和趙氏有什麼,說出去誰也不會信。所以由我來正合適。”
這倒是,他確實不可能和趙小蓮有什麼,不是因為人品好,是因為他怕老婆。
那可不是一般的怕。
他要是有膽子和彆的女人有故事,他老婆有膽子殺了他。
能把他剁成肉餡包餛飩。
薛文堂剛來的時候,劉主簿被老婆打得跑到衙門的後宅,讓縣令大人幫著求情。
薛文堂不了解這位劉夫人有多厲害,生氣地說
“太過分了,哪有做妻子的如此不尊敬丈夫,待我教訓她一頓,還你一個公道。”
“薛大人不必說大話,如果您求情她肯聽您的就行。”
薛文堂心裡想,我堂堂七品官,對付不了一個潑婦?!
後來嘛……薛文堂發自內心可憐劉主簿。
所以劉主簿說他和趙小蓮鐵定不會有什麼不對勁兒的,下麵知情的心裡都偷偷地笑。
劉主簿一伸手,拿針在指尖上一紮。
可憐的小嬰兒又被紮了一針。
趙小蓮用牙齒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她冷冷地看了陳大海一眼。
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這兩滴血也融合在了一起。
陳大海哼了一聲。
“就說這法子不是那麼準,小人自然是相信劉主簿人品,隻不過證明不了小人就是孩子的父親。所以……”
“小女子願意與陳大海和離,從此一拍兩散!”
陳大海愣了一下。
旋即他蔑視地看了趙小蓮一眼。
“心虛了吧,和離就和離,我懶得寫休書。嫁妝你都抬走,聘禮不用還了。也算是夫妻一場,我做事不會那麼絕。”
趙小蓮的表情很森嚴。
薛文堂頭痛欲裂。
“容本官再去後堂思索一下。”
薛守拙不忍心老爹總是跑到後宅,距離太遠,跑得太累。
所以她就悄悄來到後堂等著,順便豎起耳朵聽聽熱鬨。
薛文堂一看女兒就在後堂呢,連忙說
“告訴係統仙家,滴血認親這法子如今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