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那個德性,喝那麼多酒,有那麼多尿,竟然不照照自己。”
薛文堂看到火候差不多了,就問陳大海
“陳大海,陳慶才可與你說過趙小蓮的孩子是鐵匠張旺這樣的話?”
陳大海臉色異常蒼白。
“是的,就是陳慶才對小人說的。”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去找張旺對峙?”
“我,我……張旺太、太……我我……”
薛文堂冷哼一聲。
“你是覺得張旺強壯有力,你心生畏懼,害怕他對你動武。你不敢找張旺麻煩,就一味逼迫趙小蓮對不對?”
陳大海垂下頭來。
張旺氣憤地說
“小人和趙小蓮絕對沒有任何瓜葛,更何況她是嫁給陳大海後七個多月生子,小人在他們成婚前三個月左右的時候,有事外出很久,鋪子裡隻有徒弟支應,很多鄰居都知曉此事。縱使我和趙小蓮不清白,月份也對不上!”
陳大海一聽,追悔莫及。
他怎麼就忘了這一茬呢。
“我,我怎麼就糊塗了呢。我,這是怎麼了,我被陳慶才害了呀。小蓮,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薛文堂一拍驚堂木。
“陳慶才!你無憑無據,血口噴人,搬弄是非,挑撥離間。致使他人夫妻失和,烈女趙小蓮無端慘死,你該當何罪?”
陳慶才癱在地上說不出話。
“來人,先打陳慶才五十大板,他不是喜歡在人前亂說,那就在縣衙門口行刑,眾目睽睽,脫衣打板子,讓他徹底知道什麼叫奇恥大辱!”
衙役們拖著陳慶才就到了衙門口。
刷地一下子就把他褲子脫掉了,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圍觀的女人都轉過身,但是沒人走,都豎起耳朵聽著。
當著層層看熱鬨的民眾,陳慶才被按到凳子上,左一板子右一板子,他是鬼哭狼嚎。
每一板子都鉚足了勁,沒有手下留情。
陳氏族長眼睛瞪的溜圓,咬牙切齒說“打得好!”
圍觀的眾人也喝彩“打,使勁打!”
陳慶才鼻涕眼淚胡一臉,喊都喊不出來了。
眼睛一閉,他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