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守拙問“為什麼這樣依然有人做訟師呢?”
係統“為了賺錢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薛守拙問自己老爹“這個韓景發手裡可很有錢?”
薛文堂懂得女兒的意思,他命人打聽最近韓景發的收入怎麼樣。
回來的人告知,韓景發最近入不敷出。
他在外麵養的女人頗能花錢,穿的戴的都要好貨,沒事兩個人總要弄上一桌酒菜享用。
他自己在衣服鞋帽上也漫灑使錢。
韓景發的爹給他留了一些家底,這幾年也快禍害完了。
照顧他娘的老仆人純粹是為了主仆之誼,幾乎屬於免費服務。
反正他娘估計活不了太久。
韓景發自己都說,錢在他手裡就是水,嘩啦嘩啦都得流走。
訟師也叫狀師,主要賣的就是寫狀子的本事,一篇狀子五兩紋銀打底。
這韓景發短時間上哪去搞到五兩銀子呢?
薛文堂決定先不管這些,他可以利用手中的權力,先把這篇狀子定為無理,直接駁了,狀紙扔回本人。
哪知道韓景發並沒有罷休,而是哭哭啼啼地擊鼓鳴冤。
凡是擊鼓鳴冤的案子無論如何都得受理。
薛文堂氣得吹胡子瞪眼睛。
不過也沒有什麼辦法。
鄭彥中聽有人擊鼓了,便也在堂上看熱鬨。
升堂的時候縣丞可在可不在,除非遇到需要通力合作的大案子一定要到場。
他和劉主簿分坐在薛文堂下首兩側,每人麵前一架小幾案,劉主簿負責做審理過程的記錄工作。
韓景發不是一個人來的,後麵跟著裘世海。
“小人裘世海,與韓景發乃是至交好友,由於他心中悲憤,導致神思恍惚,有口難言,所以由我來替他訴說冤情。”
薛文堂更生氣了,好嘛,玩上這一套了。
“裘世海,從實招來,你是不是韓景發請的訟師?”
“小人對天發誓,此次並沒有收一文錢,隻是給朋友幫忙,不信大人可以隨便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