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係統,做縣令爹的無敵女師爺!
薛文堂不理會曹振鵬,他問裘世海
“裘世海,你為何夥同潑皮騙子孫玉衡欺騙曹振鵬,他還是你的娘舅?”
“娘舅?你問他可讓我叫過一聲舅舅?”
曹振鵬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
“這個……我家老爺子生前說,和裘家這門親戚不走動,還讓我記住了。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不管怎麼說當年能嫁進裘家不容易,我們可沒虧待了裘世海的娘。”
曹振方恨不得上去把曹振鵬的嘴打飛。
這頭蠢豬,為什麼不能安靜一點兒。
“裘世海,你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跟舅舅開個玩笑罷了。”
“什麼?玩笑?真是豈有此理,哪有拿遷墳這種大事當玩笑開的。曹振鵬是你的娘舅,那他父親自然是你外公,你怎麼忍心見你外公地下不安,死後還卷進風波?”
“實在沒想到,舅舅竟然什麼都信。他也不想想,曹四平家的墳地真那麼厲害,早就被人占了去了,能留到現在嗎?洪縣多大點兒地方,風水先生也不少,真有多少年不遇的寶地,早讓人搶沒了。”
說罷,裘世海還聳聳肩膀,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曹四平氣得牙根癢癢。
“以前娘說的對,你裘世海就是一個……”
曹四平的爹拉了曹四平一下,讓兒子不要再說下去。
薛文堂知道,曹家和裘家絕對有些不可告人的內情,隻不過他現在也沒空管。
“曹振鵬,既然已經明白自己被騙了,就趕緊把你父親的棺槨原樣遷回,將墳地還給曹四平家。”
曹振鵬張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話。
最後他猛地一挺身子。
“我不遷,我也沒被騙,玉衡子就是大師,他說的都對!隻要爹埋在那塊地裡麵,我們家會發達,會發達,你們才是騙子,騙子。為了讓我把墳地還給曹四平家,你們合起夥來騙我,對不對。一定是這樣的,我不遷!”
鄭彥中甩了一下扇子。
“這怎麼還癔症了,是不是得請郎中開幾副補心湯喝喝?這是埋自己爹的時候順便把自己的魂兒也入土了?孫玉衡,你不會是為了騙人,用了什麼迷藥之類的,把他腦袋給藥壞了?”
孫玉衡嚇得一激靈。
“沒有啊,大人冤枉啊。我就是拿嘴騙他,絕對沒給他灌藥,天地良心,神佛在上,我就是扯瞎話而已,可沒想過給誰下毒。”
薛文堂覺得自己的耐性快要消耗光了。。
“曹振鵬,你不要企圖裝癡裝呆蒙混過關。你強占他人墳地,本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你若實在抗拒本官之判罰,本官索性著人強行將你父親靈柩移出也不是不可。本官不想你身為人子,心裡太難過,又可憐你被他人蒙騙,這才一再姑息遷就。如今真相大白,你還在這裡耍賴,是在挑戰本官的耐心嗎?”
可是曹振鵬仿佛充耳不聞。
“我沒有被騙,不能遷走,就是遷走了,我自己跳進去,反正不能讓給曹四平家。”
裘世海見了他這副樣子,毫不掩飾地咧嘴一笑。
曹振方是怒不可遏。
“夠了,曹振鵬,彆在這裡丟人現眼,縣令大人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可是曹振鵬依舊自顧自地嘟囔
“那是寶地,一定能讓我家興旺發達。那就是寶地,以後我家定會比曹振方家更富貴!”
薛文堂揉揉額頭,起身去後堂請教女兒。
“那個曹振鵬,也不知是真魔障了還是假魔障了,反正癡癡呆呆地。他要是真的腦子出問題,沒事就去人家墳山鬨事,也是個麻煩啊。”
係統對薛守拙說“我有個辦法,讓曹振鵬清醒一下,不過我隻說大概,細節你自己去完善一下。”
薛守拙聽了係統的主意,覺得很有意思。
她仔細思考了一下,對老爹薛文堂說
“既然曹振鵬深信孫玉衡是風水大師,那塊墳地是寶地,不如讓他們去求曹振鵬的爹顯顯靈,馬上給曹振鵬家來點兒好運的事情,讓我們開開眼,自然大家就都信了。這樣,爹你今天晚上把曹振鵬和孫玉衡綁在墳地那裡,讓他們和曹振鵬的爹好好聊聊,看明天曹振鵬家裡能不能有好事兒發生。綁一晚上不夠,就兩晚。兩晚不夠,就三晚,什麼時候曹振鵬心裡不糊塗了,什麼時候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