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係統,做縣令爹的無敵女師爺!
薛文堂也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女兒,因此心情不美好。
薛守拙反過來安慰爹“再怎麼也是七品官的小姐,咱們主打清貧自守人設,也沒什麼不好。”
薛文堂看著女兒懂事的樣子,感動得無以複加。
可是,一想彆人的姑娘花枝招展,自己的女兒如此清苦,心裡總歸是不高興。
他耷拉一張臉,被鄭彥中瞧見了。
“薛大人,您這是怎麼了,看起來悶悶不樂地。您啊有什麼可愁的,就您那寶貝女兒一個,頂得上千軍萬馬。”
一提女兒,薛文堂歎了一口氣。
“唉,最近這些大戶人家總是請我夫人和女兒去做客,按理閨閣交際拙兒也確實應該參加了,奈何我這個做父親的沒什麼用,連套像樣的頭麵都沒法給拙兒準備。”
按理說,薛大人不應該和同僚說這些自家私事。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因為鄭彥中沒有架子吧,又總是特意與他親近交好,所以不知不覺就把心事告訴鄭彥中了。
鄭彥中一甩扇子
“多大事兒,薛大人,令愛的行頭我給包了。至於丫鬟什麼的,我現在就著手辦這事兒。您彆跟我客氣,您要是跟我客氣,那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做為同僚可就太傷感情了。薛大人,不許推辭,推辭我就真的太難過了,哎呦,我的薛大人,就這點兒小事,你都信不著我嗎?”
一番話,說得薛文堂暈頭轉向的。
自己無非就是抱怨幾句,並沒有刻意賣慘的意思,也沒想過讓鄭彥中幫忙。
可是鄭彥中不客氣地大包大攬上了。
薛文堂最後沒辦法,稀裡糊塗地還就同意了。
薛夫人知道了,不禁又有些埋怨
“這女兒的衣服首飾讓鄭大人置辦,不好吧,怎麼能讓人家管這事呢。再說,這鄭大人還沒成家呢,傳出去……”
薛文堂撓撓頭,是啊,算算鄭大人今年其實還不過二十歲,沒成家沒定親,屬於古代的未婚優質男。
傳出去,不會說薛家有意攀附鄭家吧。
可是現在拒絕的話,也很尷尬,畢竟剛剛答應接受人家幫忙。
鄭彥中行動力很強。
第二天,縣裡最好的裁縫就帶著最好的布料上門了。
上上下下一打量“小姐的腰身不錯,我們定會做出合適的衣服,襯得小姐人比花嬌。”
不但給薛守拙做,薛夫人那份鄭彥中都沒忘了。
薛夫人心裡不禁嘀咕
“難不成小鄭大人真的看上女兒了,唉,不敢做這個夢啊。要不然,這麼個貼心的女婿也不錯……就是這嘴巴有點不穩重……其實也不是大毛病……算了,彆挑剔彆人了,可不敢高攀人家鄭家。”
薛守拙心裡反而什麼都沒想。
她覺得仗義得很。
“反正是哥哥燒給我的,穿他點兒衣服怎麼了?”
所以她不客氣,做一套紅的,再做一套藍的,再做一套藕荷色的,再做……
係統“我說,這功夫你不嫌棄人家啦,怎麼這麼現實呢,怎麼這麼物質呢。不覺得有些羞愧,或者害臊嗎?”
薛守拙“羞愧,害臊,然後再多做兩套。就幾件衣服,還不能證明我已經被金錢的力量打敗了。”
係統“女人啊,嘴上是一個樣子,實際上又是一個樣子,無論在古代還是現代,都逃不過對買買買的渴望,都逃不過消費主義的陷阱!”
薛守拙“統子,你有時候都比鄭彥中還吵鬨呢。”
係統“哼!”
不過當鄭彥中派人快馬加鞭從府城買來的首飾送到的時候,薛守拙還是沒忍住舔舔嘴巴。
鄭彥中說縣城的首飾製作還是太一般,府城畢竟繁華很多,讓人去最知名的銀樓挑最貴的買就是了。
薛守拙撇撇嘴,對自己說,不能被這種庸俗的霸總調調打敗,輕易被金錢腐蝕……
謔,好大的珍珠啊!
金燦燦的大簪子啊!
還有寶石!
薛守拙在心裡舉手投降
我錯了,我低估了金錢的腐蝕力量,我有罪,可是這首飾太好看了……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