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係統,做縣令爹的無敵女師爺!
這邊薛守拙忽然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統統,當初我們是不是應該多跟程家的大哥解釋解釋,他會不會沒理解爹為什麼那麼交代他?”
“按理他從小跟著長輩做生意,社會經驗應該比較豐富才對,一提醒他就應該明白。”
這頭程書瑜晚上躺在床上,有些睡不著。
他回想起白天的事情,總覺得有不對的地方。
他已經結婚,妻子問為何心神不寧。
“白天我聽堂叔的,給了張三彪三十兩銀子,希望能堵住他的嘴,就說資助他娶妻,讓他彆再亂說了。”
妻子聽了,安慰程書瑜。
“他還能亂說什麼啊。若是個有良心的,隻會逢人就說咱們好心腸,還敢亂說。反正總不會把三十兩說成他張家自己的錢吧?”
“糟了!”
程書瑜忽然懊惱不已。
妻子忙問怎麼了。
“縣令大人提醒得對,無論如何也不能給張三彪錢,這筆銀子,很可能被他編排成這是程家退給他的聘禮錢!”
“不,不會吧,不是白紙黑字寫清楚了嗎?就是資助他娶妻的,哪裡是什麼聘禮?”
“他可以說我們是仗勢欺人,硬把退還聘禮寫成是資助娶妻!”
“啊?這這這,這怎麼辦呢?”
“好在我當時為了穩當,找了王秀才做見證。有正經讀書人摻和在裡麵,也許張三彪不敢輕舉妄動。”
另一邊,張三彪叔侄兩個,正在等一個人的指示。
“程家的那個公子,也不是個簡單人,知道找一個秀才做見證。”
“那怎麼辦哩,秀才老爺可不敢得罪哩。”
“嗬嗬,不妨事,隻要你膽子夠大。秀才不算什麼。”
“那那,我該怎麼做哩?”
“你敢不敢跟貢生和舉人老爺們大聲說話呀?”
“啊?不敢不敢,那可不行。”
“你想不想要有錢的媳婦,想不想成為人上人?”
“想哩,想得很!”
“那必須按我說的去做!”
張三彪聽出麵前人的語氣裡麵有股狠戾的味道。
他哆嗦了一下。
張三彪麵前的不是彆人,正是裘世海!
三天後,洪縣有一件很熱鬨的大事要舉行。
在很多年前,洪縣有一名婦人,她結婚不久丈夫出門做生意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