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係統,做縣令爹的無敵女師爺!
這些頭巾老爺可不傻。
像張三彪這種人,你對他仁義一回,那就等於仁義一輩子。
隻要他沒錢了,就會過來纏著你。
你不借就是不仁不義。
所以,誰都沒有接茬,反而心裡都打起了退堂鼓。
最後,還是韓德彰站出來
“縣令大人,您難道不覺得事有蹊蹺嗎?張三彪一個放牛娃,他們家怎麼會借八百多兩銀子,即便對於中上等人家來說,也是一筆巨款,買房置地綽綽有餘。張三彪窮困潦倒,不知這八百兩何去何從。”
鄭彥中不滿了。
“笑話,張三彪一個放牛的能跟富商之女指腹為婚,你們認為合情合理。他借八百兩銀子為什麼就要問何去何從。就憑這小子是馬王爺的乾兒子,不是一般人唄。要不你們怎麼青紅皂白都不願意問清楚,無親無故非得給他出頭呢。”
韓德彰嘴裡冒出一絲絲苦水。
張三彪現在就是砸自己腳的大石頭。
還是曹振方更油滑。
“哎呀,喝酒誤事啊,我們當時正在節婦祠內痛飲,沒想到張三彪突然出現,一通花言巧語,趁著我們酒醉之際胡說,一時間被他迷惑了。想來張三彪很是可惡,狡猾刁鑽,縣令大人要好好審審他!”
這群頭巾老爺要開溜了。
薛文堂也明白,這些人都滑不溜手,明明就是想借張三彪為難他,希望看到七品官在他們麵前出大醜。
現在見事情不妙,輕飄飄就要脫身。
強龍不壓地頭蛇,薛文堂也不打算為難他們。
“既然如此,眾位可以……”
張三彪怕頭巾老爺走了,沒人撐腰,他可就慘了。
“沒有喝醉,老爺們沒喝醉,他們明白著哩,他們清清楚楚說要給我做主,讓縣令大人不能偏袒程家哩。還說縣令大人判不好,他們一定幫我到底哩。”
張三彪這麼一喊,他以為老爺們就會繼續為他說話。
薛守拙從屏幕上看到這一幕,對係統說“我怎麼覺得不妙呢。”
係統歎氣“是不妙了。”
韓德彰聽了張三彪的話語氣冰冷地說
“縣令大人,我看這張三彪狡詐至極,那些錢財想來都是詐騙所得,被他全部揮霍。如果是這樣,希望縣令大人為民除害不要姑息。”
說著竟然跪下磕了一個頭。
係統“韓德彰起了殺心。”
在大虞朝,詐騙判罰等同偷盜,偷盜罪定的很重,金額達到八百兩的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