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係統,做縣令爹的無敵女師爺!
聽完鄭彥中的話,薛守拙不禁沉默了半晌。
現在她才發現,現代社會的義務教育有多珍貴,各地都有的公共圖書館有了不起。
原來想學什麼從書店和網絡就能買到什麼專業的書籍,在古代恍若夢幻。
鄭彥中繼續說“除了科舉的內容之外,各家還會聘請各種先生教授入仕之道。反正自打會說話,各種名利場的門門道道就要一點一滴學起來。隻不過說來也怪,上天也講求個公平公道,有些人家的子弟就算是孔聖人再世,也教不會他一星半點,腦袋裡麵什麼有用的都存不下。有的人家絞儘了腦汁,子孫該紈絝的還是紈絝了去,就是不如上進的平民子弟有出息。不過,隻要世家子弟稍微上進那麼一丟丟,門路可比彆人多了去了。我是自己老爹不待見,算是放我出來吃苦。其實也沒有苦可吃,做個八品官就是受委屈了。有一天我想回京城,六部裡麵隨便挑一個恐怕都不成什麼問題。”
薛守拙想起了係統說過的話
“誰都知道鄭彥中的好,可是一不小心自己可能就變成了張三彪。”
薛守拙再也不敢抱怨了,撿起了筆,認認真真地開始寫心得。
與此同時,牛家村裡麵,牛家聲的兒子牛玉寶,正在家門口的大樹下和小夥伴玩耍。
正是搶收秋糧的時節,大人們都很忙,對於孩子難免疏忽一些。
牛玉寶是家裡的第三個孩子,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已經可以幫著乾活了。
家裡人隻能把牛玉寶托付給鄰居的老爺爺幫忙照看一下。
老頭坐在那裡看著自家孫子和牛玉寶玩得不亦樂乎,不知不覺陷入了夢鄉。
再睜開眼睛,忽然發現自家孫子腦袋上都是血,倒在那裡。
而牛玉寶已經不見了。
老頭趕緊高聲呼喊彆人過來幫忙。
這時從田裡上工回來的人已經陸續回來了。
人們七手八腳把孩子送到郎中那裡,還好隻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
不過孩子受到了驚嚇,頭也有些昏昏沉沉。
當牛家人過來詢問牛玉寶的時候,小孩隻能懵懵懂懂地回答
“有個人走過來打我,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村裡的人都說恐怕是碰上拐子了。
鄰家爺爺拍著大腿痛哭。
自己不過是合了一下眼睛,打了一個盹,怎麼小孫子就受傷了,頭上留了好大一個傷口,而牛家的小兒子也因此不見。
牛家人並沒有責備鄰居爺爺,這年頭拐孩子的事情很多,防不勝防。
一家人第二天趕緊到縣衙報案。
雖說農忙止訟,但是偷拐孩子是天大的事情,薛文堂趕緊調集人手不停查問。
首先就是查村子裡最近有沒有什麼生人出現。
不少人提到有一個貨郎最近來到村子裡麵賣貨。
正巧,捕役和快手們詢問的時候,這個貨郎就出現了,就被直接提到縣衙來。
該貨郎辯解,他隻是賣貨而已,並且牛玉寶丟失的孩子,他在村口處跌了一跤,身上的貨架散了,整理了好久才出村。
這件事有好幾個人都看到了。
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丟孩子的事情,所以今天照常來賣貨。
如果他是拐孩子的人,怎麼可能還大搖大擺再來賣貨呢,一定直接溜走了。
薛文堂聽了他的辯解,也覺得有道理,自然就想把他放走。
不過為了謹慎起見他還是去問了一下薛守拙的意見。
薛守拙卻叮囑父親,人可以放,但是要派人悄悄跟著這個貨郎。
薛文堂雖然不解其意思,但還是一切照辦。
並且為了不打草驚蛇,他特意跟鄭彥中借了一個身手不錯的手下。
鄭彥中帶到洪縣的不僅有伺候的仆人,還有兩三個身手很厲害的護衛。
鄭彥中聽了,馬上把輕功最好的那個給薛文堂叫來。
薛守拙不禁感歎,這個男主有時候跟哆啦a夢似的,缺什麼就跟他要,也忒方便。
“統統,你說老哥給我燒這麼個男主,屬不屬於變相給我開掛呢?”
“你自己覺得呢?”
“不屬於吧……怎麼說呢,還是由於我人品好,智商與顏值並存,所以這個嘛,老天爺比較欣賞我,因此……”
“本來就是你哥給你開的掛,不但他是,連我都是!”
“唉,你就不能給點兒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