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係統,做縣令爹的無敵女師爺!
薛守拙知道鄒桐說的是真話。
這人有兩分好色,但人特彆圓滑,不可能因為一個女人影響自己的前途。
他屬於那種,認為天下女人有的是,你不同意自然有彆人同意那種男人,不會對女人太上心,可也不會病態地執著。
鄒桐對薛文堂拱拱手
“還望薛大人儘快找到柳雲翹,我可不想因為一個唱戲的,有人對我議論紛紛。”
這話說的不好聽,薛守拙直撇嘴。
他想娶柳雲翹當姨娘是不假,可也沒把她看得多重要。
純粹的玩物罷了。
能到手就到手,不能就算了。
可也因此看出來,鄒桐絕對不可能做出把柳雲翹強行霸占的事情。
薛守拙問係統
“難道是彆的男人對柳雲翹太執著,把她綁架了?”
“與其這麼無目標地猜測,不如還原還原柳雲翹失蹤那天的場景。”
薛守拙聽了覺得合理。
失蹤那天,柳雲翹帶著小丫頭出門。
她穿著一件紅色鬥篷,把臉遮住。
她們紅角出門都這樣,營造一種神秘感,不太讓外人看她們卸了戲裝的樣子。
所以戲社的人對她這種打扮見怪不怪。
戲社老板戴大鑫因為靠著柳雲翹賺錢,不大敢管她。
她出門去哪裡,也不太敢問,反正不耽誤唱戲就成。
柳雲翹去了蓬萊茶館,要了一間單間。
蓬萊茶館是一群讀書人經常聚會的地方,比較有名。
柳雲翹去的比較早,茶館剛開門,還沒有幾個人。
後來人就比較多了,茶館裡麵人,樓上樓下,進進出出的。
而柳雲翹進了單間就沒見出來過。
隻有小丫頭出來了,去了大街上再沒進過茶館。
當天有畫社不知道辦了什麼會,包了茶館兩個大包間品畫。
有畫師或者善書畫的文人進進出出。
不過都是一群男人。
期間沒有一個女人來回走動。
等到這群人走了,茶館的人才發覺柳雲翹在包間裡一直沒出來。
就過去敲敲門。
沒有聲音,裡麵似乎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