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爺倒是很習慣了。
他很快發現了有一組腳印,非常大,一看就是男人留下來的。
這組腳印沾上了血跡,很淩亂,到窗邊不見了。
窗台上遺留有一根繩子,和窗框綁在一起。
馬大爺歪鼻子一哼。
“這個趙溪兒,恐怕生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把丫鬟婆子抓回去,好好拷問,讓她們說實話,每天晚上來的男人是誰!”
出了凶殺案,薛守拙不可能不來現場,她扮成大師爺來了。
鄭彥中也在。
兩個看熱鬨看不夠的貨。
“統偵探,在洪縣那麼長時間,審了挺多狀子,也處理過兩村械鬥的大案,如此正兒八經凶殺案還是第一次遇到,終於有了探案的感覺。”
“喂喂喂,死人了,請不要這麼興奮。”
薛守拙和鄭彥中都注意到了地上的一把尖刀。
刀的形狀有些特殊,刀尖下麵就是比較大的一個弧形刀刃,到手柄處才收回去。
刀刃看起來十分鋒利。
“這把刀樣子有些特彆啊。”
鄭彥中感歎。
馬大爺走過來看了一眼
“就是一把刀,鄭公子看到什麼都稀奇。”
馬推官知道鄭彥中是侯府公子,覺得這種乾乾淨淨,非常精巧的人物,就是來混混日子,早晚回京城有更好的官給他做。
但是馬推官問承認,這把刀看著比彆的刀更駭人一些。
“是個窮凶極惡的家夥,對女人下手挺狠。”
薛守拙不禁問
“為什麼凶手會把刀扔在現場呢?”
馬推官笑笑
“估計是逃跑時候太慌亂。”
薛守拙有些迷惑。
她悄悄問係統
“用這麼凶神惡煞刀子的人,還會慌亂嗎?”
馬推官對薛守拙和鄭彥中胸有成竹地說
“這件案子不難破,隻要婆子和丫鬟開口,很快就水落石出。”
他還真不是吹的,丫鬟很快說了晚上經常爬窗戶來跟趙溪兒廝混的男人是誰。
竟然就是房東胡秀才。
當馬推官帶人去他家裡的時候,胡秀才一臉驚魂未定。
很快就從柴房裡麵翻出一個包裹,裡麵是一雙帶著血跡的男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