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係統,做縣令爹的無敵女師爺!
馬推官似乎對刀的來源並不在意。
“看著像剔骨刀,可能胡家廚房裡麵就有。”
薛守拙心裡質疑,誰家廚房有這麼鋒利的剔骨刀呢。
並且翻閱仵作驗屍記錄,趙溪兒頸部有掐痕。
既然胡秀才事先帶著刀,想要殺人,那麼為什麼又要掐對方呢,直接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不就行了。
還有,胡秀才都想殺人了,怎麼會把刀遺留在屍體附近呢?
他應該是深思熟慮,從容不迫,逃跑時怎麼那樣慌亂?
按理,如果縣官對於推官的審訊證詞有疑問,可以發回去重新審理。
但是薛守拙建議自己爹在升堂審問一遍。
反正這個過場也是應該走的。
再開堂的時候,胡秀才已經有氣無力。
收押縣衙牢房之後,胡秀才的妻子來看過他。
他隔著牢房柵欄,號啕大哭。
“淑君,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胡秀才的老婆左淑君看著自己的丈夫,內心五味雜陳。
她好恨丈夫背叛,可是又不希望丈夫死去。
孩子還小,如果家裡沒了男人,自己一個寡婦,沒有人護著,該怎麼辦呢?
“相公,聽說薛文堂薛大人是個厚道人,我家親戚有在洪縣的,告訴我洪縣都說薛文堂是青天老爺。也許,你的案子還沒到山窮水儘。”
胡秀才聽了,升起一絲希望,可是又沒有那麼堅定。
“夫人,你說的沒錯,不過我真的被打怕了,萬一薛縣官也給我用刑怎麼辦?我不敢翻供,不敢呀!”
左淑君聽了,有點兒惱恨丈夫沒有骨氣。
“如果你不肯訴說冤枉,那你就被秋後問斬了!”
胡秀才聽了,又是一陣大哭。
“我,我看看吧。要是薛大人給我一絲機會,我就陳述冤情。”
左淑君看了一眼膽小懦弱的丈夫,做好了到知府那裡鳴冤的準備。
大堂上的胡秀才,想著妻子的忠告,可是又拿不準翻供會不會再被上刑。
薛守拙的聲音從屏風後麵傳出來。
“胡誌柏,殺人凶器的刀子是你從哪裡得來的?”
胡秀才愣了一下,沒想過有人問他這個問題。
“凶器……刀子……我……這個……”
他都沒注意刀子什麼樣。
多長?多寬?乾什麼用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