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人為了徐老爺的病情十分焦心。曾經為翰林院同僚,雖說如今天差地彆,今非昔比,但是我們大人仍然心係僚友,特意給徐老爺求了藥。希望徐老爺喝了藥能清醒過來,雖說這腿腳恐怕好不了,破相的地方也難補救,不過總歸不能一直瘋下去,也得麵對現實不是。”
他剛說完,邱阿四從夏小金手裡拿過藥包
“哎呦,這藥還是跟襄王府要的呢,襄老王爺跟我們家大人關係好,聽說大人給徐老爺求藥,一口答應了。徐老爺,您可得好好吃著,一口彆浪費,喝了這藥……”
沒等邱阿四說完,徐鏡深再也忍不住。
“滾,給我滾!”
吳欣笑了笑。
“徐老爺,這麼裝累不累呢。您裝瘋賣傻,真的是被女鬼嚇到了嗎?還是有人讓您裝瘋賣傻?您一個翰林院的,按說有的事情牽扯不到您,怎地女鬼非得跟您過不去呢?您是打算在這裡裝一輩子嗎?還有,翻了翻檔案卷宗,看了看您父親的履曆,還真是頗為有趣。”
徐鏡深聽了吳欣的話,眼睛直直地瞪著薛文堂。
薛文堂咳嗽一聲
“徐翰林,有話該說還是要說的,要不哪一天你瘋瘋癲癲掉到護城河裡麵去了,那些話就誰也聽不到了。”
“滾!”
薛文堂撣撣衣服
“走吧,徐翰林不歡迎我等。阿四,把藥留下來。”
“滾!把藥拿走!”
薛文堂微笑一下,命人把藥留下。
“彆可惜了這麼好的藥。”
過了兩天,徐鏡深請薛文堂去他家裡。
薛文堂依然擺了好大架子。
說不了幾句,徐鏡深就把藥包砸向薛文堂。
“喝了你的藥,我頭疼,頭好疼,薛文堂,你給我下毒。”
徐鏡深對著薛文堂罵罵咧咧。
吳欣彎腰撿起藥包。
“大人,徐翰林胡言亂語,病情越來越重了。”
薛文堂想起女兒說過,再去徐家,徐鏡深無論扔給薛文堂什麼都接著。
“把藥拿回去吧。徐翰林啊,你真是狗咬呂洞賓,我可是一片好心,你真是瘋了,瘋的夠嗆。算了,我現在怎麼也是五品命官,不和你一般見識。”
徐鏡深把自己的腦袋埋在被子裡,不理薛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