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係統,做縣令爹的無敵女師爺!
薛守拙不知道自己被扣上了陰謀家的帽子。
她哪知道吳欣惹了多大的事兒。
薛文堂現在忙得焦頭爛額,薛守拙乾脆每天起床就是大師爺裝扮,幫她爹處理公務。
“承天府尹也太會使喚人了吧!”
薛守拙憤恨無比。
承天府不僅僅管京城的事,周邊州縣有問題需要解決,也得上報承天府。
下麵州縣呈報的公文,承天府尹乾脆都推給薛文堂了。
“我相信老弟的能力。”
薛文堂苦笑,這是把自己當驢使喚了!
承天府尹的師爺程甫鳴都有點兒看不下去。
“大人,您也不能太過於倚重薛治中。”
“你那個同門師兄不是說他有能力嘛。”
“可是如果聖上……”
“小程,你雖然審狀子利害,但還是看不透官場的事情。這薛文堂恐怕就是來鍍金的,我不使喚他使喚誰啊。反正早晚他得升官走人,我乾嘛不巧妙利用一下。到時候在皇上耳朵邊來幾句好話,讓他有理由提拔薛治中,不也是仁至義儘。多乾一點兒活又累不死人。”
程甫鳴心想,論狡猾,自己真不足府尹的三分之一。
這人能力一般,穩坐釣魚台,當三品承天府尹很多年,靠得全是察言觀色和揣測上意。
薛守拙心裡罵罵咧咧地和老爹埋頭乾活。
不是說老哥燒紙錢要求穿越後不許虐身虐心嗎?
“天天累得像狗一樣,算不算虐?”
“不算,說明你能力不行,要不至於這麼累嗎?”
“統啊,你有點兒人性吧!”
“都說過了,我是係統,隻有統性!”
“你的統性裡有同情心這東西嗎?”
“我有那玩意乾什麼?”
永繼帝也知道薛文堂在那裡撅屁股埋頭苦乾呢。
他很滿意,就是有一點,卓師爺的身份弄不清楚。
內行廠打探薛家消息可挺難。
薛家人嘴特彆嚴,關於卓師爺的事情什麼都不說。
薛家的下人很少,有的是老仆人,和薛家感情深,有的即便年輕,也對薛家忠心耿耿。
剩下的是鄭彥中打發過去的,也是守口如瓶。
內行廠沒見過治家這麼嚴整的。
薛文堂又沒有姬妾。
薛夫人安守本分,出門交際也不多話。
至於邱阿四、吳欣、夏小金之類,意外地特彆機靈,還忠心,想從他們那入手打探不可能。
“薛文堂這麼會調教手下嗎?看著性格隨和至極,也不像有手段的人啊。難不成是會咬人的狗不叫喚?”
永繼帝還真是納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