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堂和薛守拙聽到蘇寧帆已經回鄉,也十分詫異。
“在國子監讀書一般怎麼也得兩年。”
蘇楚鈺輕描淡寫地回答
“也有人中途讀不下去就離開了。”
這倒是實話。
確實有不少人在國子監晃悠一圈就回家當頭巾老爺了。
比如韓德彰這類的。
“什麼時候走的?”
“前天。”
昨天姚祖蔭的小兒子讓人綁了,前天蘇寧帆離開的。
薛守拙冷哼。
要不要這麼巧啊?
“請問蘇寧帆老家是哪裡的?”
“鹽州的,我們同一個地方出來的。”
“鹽州?淮北地區。”
“也算吧。”
鹽州不算特彆淮北,處於邊緣位置,但一般人還是將其劃入淮北地區。
蘇楚鈺淮北的,徐鏡深也是淮北的。
萬媚娘淮北的,萬媚娘的“鬼”也是淮北的。
任霞飛也是淮北的。
有意思。
圍繞太子和姚祖蔭,淮北的存在感太強。
“蘇公子,你知道書生蘇寧帆和姚祖蔭的三公子姚含憬之間的,友誼嗎?他倆是很好的,朋友。”
薛守拙問。
蘇楚鈺淡淡地說
“我隻是出於同族之誼收留蘇寧帆幾天,其實和他並不熟悉。”
“蘇寧帆是一個人回鄉嗎?”
“他還有個仆人在身邊。”
“他有沒有說因何事回去?”
“沒有,再說了,待不下去就回鄉,很稀奇嗎?長安米貴,居大不易。”
說的很對,薛文堂父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隻得告辭。
“還是得找人查查這個蘇寧帆,也太巧合,他前腳走了,後腳姚含憬就被綁架。一個書生帶一個仆人,走不了多遠,快馬加鞭沿著京城去鹽州的方向追,看看能不能追上。”
接著父女倆又去姚家。
“請問姚大人,您知道令公子姚含憬與國子監學生蘇寧帆之間的,友誼嗎?”
薛守拙問。
姚祖蔭忽然一副憤恨而惱羞成怒的樣子。
“薛大人,我看你不是解救我兒,而是另有所圖吧!”
薛文堂納悶了。
另有所圖?圖啥?怎麼回事?
姚祖蔭惡狠狠地說
“薛大人,您真是好手段,我姚家與你無冤無仇,你卻要將我們至於萬劫不複!”
薛文堂和薛守拙父女兩個無奈對視。
姚大人失心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