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有陰差陽錯的味道。
“姚大人,咱們也不是說風涼話,您的心思也太多了,搞的都是些,怎麼說呢,也不能說是歪門邪道吧,但至少不是光明正大的路數。您這是乾什麼呢?”
薛守拙問。
姚祖蔭看著薛文堂和他的師爺,心想,合著半天,人家薛文堂就不是願意摻和事兒的人,人家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姚祖蔭現在有些手足無措的茫然。
他看著薛守拙,反而有點兒求助似的問
“都說你這個大師爺很厲害,可以給我出個主意嗎?”
薛文堂和薛守拙都覺得魔幻了。
這怎麼還轉而變成求助了。
薛守拙心想,新鮮,這怎麼還得給你出主意呢?
正說著。
派出去快馬追蘇寧帆的邱阿四回來了。
“大人,我一路問過去,並沒有蘇寧帆的任何蹤跡,此人好像根本就沒有回鹽州。”
姚祖蔭一聽蘇寧帆的三個字,又困惑又警惕地看向薛文堂和薛守拙。
薛守拙對姚祖蔭說
“把令公子的手指給我看看,可以嗎?”
姚祖蔭猶豫一下,還是把盒子遞了出去。
薛守拙拿起來仔細端詳。
薛文堂心裡想,什麼時候女兒膽子這麼大?
薛守拙前世在醫院待得太久,病友千奇百怪,在醫院裡麵見識了不少場麵。
她看了又看。
“傷口十分整齊,好像還經過了及時的處理。上麵還有藥味,好像,做過什麼消毒措施。”
薛文堂不禁納悶
“綁架之人這麼心細,還做了消毒措施?”
薛守拙點頭。
“可不是嘛,還提前消毒預防破傷風之症狀,真是個仁義的綁匪。”
姚祖蔭生氣地說
“仁義?仁義怎麼會擄走我兒。”
“姚大人,你家兒子住國子監,我們問過裡麵的學生了,國子監這段時間沒有外人進出。您兒子的房間,一切東西整整齊齊,床上的寢具疊放著,好像沒人動過。我問過承天府尹了,他帶人去的時候,就發現令公子房間像收拾過一遍似的,他什麼可疑痕跡都沒發現。姚大人,您不覺得作為綁架案現場,太乾淨整潔了?”
姚祖蔭一聽,也明白薛守拙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薛守拙拿出在姚小公子房間裡發現的那張紙。
“這是我在一摞書下麵發現的,翻到它還挺不容易。姚大人,您說實話,小公子和蘇寧帆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