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係統,做縣令爹的無敵女師爺!
薛文堂看著姚祖蔭的狼狽樣子,準備命人來給他梳洗一下。
“不用了,彆耽誤時間,就讓姚大人如此去大理寺吧。也許聖上知曉,還能對姚大人多幾分憐憫之情。”
姚祖蔭點頭。
“大師爺說的對。”
薛守拙挑挑眉毛,這會兒功夫,倒是對她言聽計從。
薛守拙和薛文堂對姚祖蔭沒有什麼私人恩怨的情緒。
甚至對姚家的事情都不算太在意。
而姚祖蔭對薛文堂卻一直很關注,心中有很深的不忿。
如今自己家快要垮了,給他指明路的卻是薛文堂和他的師爺。
“其實我原來也有一個師爺,才高八鬥,非常敏銳。自從我把密信給了文閣老,他就說恐有禍患。接到密信這類,要麼光明正大,把信交給皇上。要麼小人到底,自己留一份副本,待價而沽。像我這種自作聰明,不留副本,把密信交給相關大臣的,一定會惹禍。可惜,我當時沒聽。”
姚祖蔭一臉懊悔。
他當時以為自己聰明,躲避掉麻煩,還結交了文大人。
以後太子登基,自己在太子黨那裡立過功。
現在想來,自己很蠢。
作為四方通政,就不應該有這麼多私心,應該做忠於皇上的人。
如果說有私心了,那就徹底當個小人,利用四方通政的職務,拿捏所有大臣。
結果自己用自己的職權巴結人。
現在自己有難了,各位大人隻不過是隔岸觀火,巴不得自己早點死了,一乾二淨。
薛文堂派了很多人,一路浩浩蕩蕩地送姚祖蔭去大理寺。
大理寺右少卿薛本成,聽完薛文堂屬下說明的來意,對著姚祖蔭挑挑眉毛。
“姚大人,皇上命令承天府和大理寺合辦駙馬被殺的案子,如今還沒有結案。您來這裡,是不是想告訴我們,小公子綁架和駙馬被殺案有直接聯係?”
他故意沒往密信上麵說。
如果接下姚祖蔭,他也隻能以駙馬被殺案為理由接。
不能直接說,要查密信和文閣老的關係。
姚祖蔭一聽,自然也明白薛本成是什麼意思。
“是的,任霞飛綁架我兒子,以及殺死駙馬,都是彆有用心,我是來說明內情的,也好助大理寺早日查清案子,在皇上那裡有交代。”
薛本成點點頭,趕緊命人準備好筆墨紙硯,按照程序一一記錄。
姚祖蔭在大理寺衙門,事無巨細地講述起整件事情的起因經過。
四方通政館有奏事箱,可以接受臣民的實封密奏。
可由四方通政大夫轉呈皇上,皇上親自開封。
不過姚祖蔭利用手中職權,竟然把密信直接交給了文徵暉。
文徵暉曾經和周皇後去世的父親一起在淮北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