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欣還是裘世海的時候,年少的他也曾向往美好的感情。
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喜歡上了同父異母妹妹韓月茵。
那時的他,渴望的還是正常情感,正常生活吧。
難道他以後真的隻能沉淪黑暗嗎?
薛守拙和父親再一次去蘇楚鈺住處詢問事情。
“蘇公子,是您去信給姚大人,請求他對蘇寧帆網開一麵吧?”
蘇楚鈺聽聞一怔,旋即麵露譏諷。
“嗬嗬,姚大人竟然肯據實相告?我還以為打死他也不肯承認,自己的兒子竟然有斷袖之癖。”
“蘇公子,蘇寧帆離開京城的時候,難道沒有嘗試聯係告知姚公子嗎?畢竟,如果他回老家,恐怕兩個人這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一麵。”
“我都說了,我也隻是出於同族之誼收留一下蘇寧帆,對於他的事情,我不感興趣。”
“不感興趣?能讓您親筆寫信,替蘇寧帆求情?並且,我相信,以姚祖蔭那麼自負的人,能讓他打消念頭,恐怕你在信裡的措辭,沒有那麼溫和吧?”
蘇楚鈺斜睨了一下薛守拙。
“我聽說過你的名頭,薛翰林才能平庸,不過他身邊的大師爺才智過人。”
薛守拙心想,好嘛,又來一個當麵挑撥離間的。
薛文堂在一邊說
“那是了,我的師爺著實厲害,還請蘇公子據實相告,就算你想隱瞞,我家師爺也會查明真相。”
薛守拙忽然很想笑。
她發現係統說的對,老爹的天然呆,有時候反而具有很大的殺傷力。
蘇楚鈺發現自己不但沒有挑撥離間成功,薛大人還一本正經嚇唬他。
我的師爺確實厲害,你最好老實一點。
蘇楚鈺鼻子都氣歪了。
該說不說,薛大人是大智若愚呢?還是真的就這麼過份老實?
反正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是我的同族,我不希望他有事罷了。”
“我和薛大人打聽過,蘇寧帆不是健步如飛的壯士。”
“笑話,他就是個書生,才十幾歲。”
“所以,他應該走不了太遠。我派人快馬加鞭沿京城去鹽州的路線追蹤,一路查無此人。蘇公子,您怎麼看這件事?”
蘇楚鈺忽然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