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係統,做縣令爹的無敵女師爺!
永繼帝看著如死狗一樣的漕運總督,自己還曾經說他是國之賢吏。
狗屁!
自己給自己打臉。
皇上想親手把他拆了,用腳碾碎了。
“朕不明白,紀總督知道薛大人是朕派下去的欽差,為什麼要殺之而後快呢?”
漕運總督垂著頭,一言不發。
這時候薛文堂開口
“皇上,有口供在此,還請皇上仔細查閱。”
薛文堂從身上掏出蠟丸,閻次非和鄭彥中也都取出來。
永繼帝也知道,這是巡按禦史保留物證的方法。
各種口供一式三份,拚死也得確保有一份回京。
永繼帝心裡有點兒感動,這一群人很忠心,提頭幫他把淮北查了一遍。
不容易。
都囫圇個回來了,沒死人。
簡直是奇跡。
永繼帝把從淮北帶出來的各方口供大致看了一遍,渾身哆嗦起來。
貼身太監察覺不對勁,連忙命人預備參湯。
自己走上去給皇上揉胸口。
永繼帝有一瞬間眼前一抹黑。
自己的老丈人,自己的內閣大臣,自己的總督,自己的地方大員,自己的地方父母官……
都特麼糊弄自己呢!!
每年百萬兩、百萬兩的銀子,都不知道扔誰嘴裡麵去了。
自己多賞賜後宮一點兒東西,群臣嗶嗶賴賴。
特麼底下一堆碩鼠、蛀蟲,腦滿腸肥。
周皇後她爹,老匹夫一枚,非得說成是文臣典範。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乾嘛讓蠢女人入主中宮。
永繼帝用手指著漕運總督
“你們,你們,你們,為什麼這麼對朕!!!!你們為什麼!!!!!”
他憤怒地咆哮。
騙子,都是騙子!
薛文堂等人,大氣也不敢喘。
閻次非甚至有點兒後悔,給皇上鋪墊一下好了,讓他有心理準備。
這可好,差點兒把人氣過去。
永繼帝仰頭望天。
他眼睛裡麵有眼淚,但不想眼淚流下來。
一直以來,他認為自己這個皇上,就算不是千古明君吧,也不是能輕易被臣子蒙蔽的。
現在看來,高估自己了。
永繼帝穩了穩心神。
他看向薛文堂等人,問道
“這一路是不是極其凶險,薛文堂,你實話說來。”
薛文堂一聽,天然呆發作。
他抬起頭,眼淚吧嗒吧嗒掉。
“皇上啊,臣差點見不到您了,嗚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