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係統,做縣令爹的無敵女師爺!
其實在薛守拙指出來這個世界不允許穿越者偷《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和《君主論》這種著作之前,尹先生沒覺得這件事多重要。
他瘋狂地渴望淺層煤礦和優質鐵礦。
經過薛守拙一說,在現代完成了大學教育的他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讓他寸步難行的可不是一個官員。
是整個體係。
如果不能夠傳播思想,興許他留下來的技術也會消失。
曆史上,明末很多技術的發展並不比西方差,但是沒有形成理論和思想的總結,到了清朝中國陷入了封閉和落後。
薛守拙給尹先生的回信裡麵說過
“我們缺的不僅僅是淺層煤,還缺佛郎西斯·培根,他說知識就是力量。尹先生如果能讓虞朝的科舉內容加入物理化學,才算真正的偉大不朽。作為一個穿越者,我隻能希望儘早發現虞朝的宋應星和徐光啟,能夠讓他們充分發揮聰明才智!尹先生可以在這方麵影響賀友蘭大人。”
至於能不能做到,薛守拙也不曉得。
皇權的壓迫性太強了,留給社會的空隙太少。
沒有皇權的大力推廣,古代很多科技著作並沒有形成巨大的影響力。
牛頓可是爵士,是英國皇家學會會長。
雖然他的爵士來自於在皇家造幣廠的工作。
中國的天文學沒有帶動物理學的發展。
欽天監的主要職責是占卜吉凶。
中國的曆史雖然詳儘豐富,但是卻少有係統性的論證分析。
並不是中國人不聰明,而是在皇權統治之下,對於思想禁錮得太厲害。
就算中國出了牛頓寫了《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也未必能出版能流傳。
法國離英國那麼近,也沒發明出來蒸汽機。
因為法國當時的政治體製不如英國先進。
法國大革命前是專製製度,大家都拚命想當官,工商業沒有英國發達。
所以,明明兩個國家離得挺近,科學技術水平差了一大塊。
尹先生有些抓狂。
“都穿越了,為什麼還要有壁壘,憑什麼?既然已經是超越現實的存在,卻不許讓我們傳播先進思想,不覺得可笑嗎?牛頓有什麼不能偷,拉瓦錫有什麼不能偷,隻要可以,所有的思想都可以拿來用。”
尹先生懷疑薛守拙在欺騙他。
“大師爺是女人,女人見識其實是很淺薄的,一定是騙我。她有係統,可是她隻忙於和男人男歡女愛。她根本不想傳播思想。”
尹先生發狂一般地四處走動。
“為什麼不給我一個萬能係統,讓我能夠輕易獲得全世界的學術著作。我要成為聖人,我要點化凡間的所有人,我是虞朝的牛頓,我是虞朝的拉瓦錫,我是虞朝的愛因斯坦,我是虞朝的馬基雅維利,我是虞朝的馬克思!”
他越來越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