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係統,做縣令爹的無敵女師爺!
京城裡麵又發生大事,今年的探花不見了。
狀元是房子明。
探花是蘇楚鈺。
這兩位都是前太子的伴讀。
後來也是新太子的伴讀。
因為新太子馬上大婚,而這兩位又需要準備科考,所以他們兩個和新太子並不常見。
兩個人彼此倒是特彆照應。
兩個人很受禮部認可,考試的時候也一切順利。
永繼帝也有心思重用他們兩個。
說實在的,前太子沒有德行,對伴讀非打即罵的。
兩個人也毫無怨言。
房子明是魯地平民出身。
蘇楚鈺出身淮北,還受文徵暉案牽連,父母都去世了。
永繼帝憐惜他。
結果中了探花剛出結果,人沒了。
房子明跑到殿前哭訴。
永繼帝大發雷霆。
接著就有人傳言,是薛家小姐把探花藏起來了。
狐狸精專門害人。
薛守拙簡直氣笑了。
“蘇楚鈺為什麼會出問題?”
薛守拙很不解。
係統憂心忡忡。
“極端二號應該是也和某個古代原著精神上深度綁定了。”
“那這個人圖什麼呢?”
“不知道啊。”
這時係統說公司那頭又在召喚。
“也不知道又出什麼事情了。”
薛守拙感覺有些疲憊。
不過她決定打起精神幫父親處理公務要緊。
最近,朝堂上也不平靜。
賀友蘭認為關於賦稅改革,官員考核除了需要六部參與,禦史台應該肩負更多的責任。
薛文堂並沒有反對意見。
同時他提出來可以“以事責任”,就是官員要對他做過的事情負責,並且追溯上一任官員的責任。
並且考核結果由吏部做最終認定。
賀友蘭不同意。
他認為吏部已經有考公大計,已經是對官員的評定。
薛文堂據理力爭,如果關於賦稅改革的推廣和最終成效認定,官員考核不能由吏部最後確認,那麼考核是沒有意義的。
馮檀這回跳出來讚同薛文堂的建議。
三個人又開始在朝堂爭執不休的狀態。
薛守拙告訴父親,作為禦史,參與官員考核無可厚非。
但是賦稅改革執行情況的最終結果認定,一定要交給吏部去做。
賀友蘭卻決定把這件事一定要推給禦史台。
薛守拙明確指出來
“爹爹,這個賀大人現在銳氣儘失,就想推卸責任。賦稅改革困難重重,現在他想把得罪人的活都推出去。您想賦稅改革的推行結果的認定,由您去做,然後他吏部不管這件事情,至於官員升遷,還是按照吏部的考察結果進行評定,這不成了兩張皮了!”
薛文堂在那頭得罪人,然後吏部甩手,什麼事情都不管。
不論官員對賦稅改革執行的怎麼樣,隻有禦史台給出批評意見,這頭吏部該升遷升遷。
薛文堂罵著人,又得不到好處,還轄製不了地方官員,何必呢?
薛文堂聽了女兒的話,在朝堂上寸步不讓。
總之,關於賦稅革新之法的推行情況,必須吏部做最終評定。
永繼帝也看明白了,賀友蘭現在不肯承擔責任,也不肯得罪人。
他心裡很生氣。
當了太子老丈人,私心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