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沒有一句出現破綻,他承認三號那晚去見潮哥,但是沒有帶那個臟物青花瓷去。
對於古洲的博物館的案子一問三不知。
王勤本以為這個案子可以有重大進展,可是根據現在範晨海的口供,屁用沒有啊!
之前他和王勤那段錄音有悔過之意,可是仔細總結,沒有一句承認和案子有關的話。
現在就算王勤真有那個臟物青花瓷,這能定已經是死人潮哥得罪,肯定定不了範晨海的罪。
因為隻憑範晨海去見潮哥一麵,這還不能算是鐵證。
“看來以警方的手段動不了範晨海,這個家夥不好查啊!”
王勤已經可以做出判斷,古洲警方的這一次行動又要無功而返了。
隻能怪嚴鶴太衝動了,竊聽到範晨海有悔過之意就來抓人,以為隨便就能問出有價值的線索出來,現在看來警方這是被詐了出來。
由此可見,範晨海知道自己被警方監視著。
“看來這個嚴鶴真適合去養豬。”
王勤直接心中對嚴鶴失望之極,仔細的回憶了一遍,發現之前範晨海之前和自己的對話是發揮著影帝級彆的表演。
那慌張的神色,抽煙顫抖的手,都是演出來麻痹自己的,難怪那時候感覺怪怪的。
不過從中發現了最關鍵的一句話“你隻不過求財,想要多少錢開個價。”
分析了一下這句話,得出結論,他肯定是想把那個臟物青花瓷買回去。
“發什麼呆?真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小康發現王勤走神了,又是一聲厲喝。
“喂!警官,我早就說過了,古洲博物館失竊的時候我人還在牢裡,我更沒收藏臟物的必要,對於你來說現在是工作重要,想要報複我早上敲詐你二十塊錢的事,以後機會多的是,做為一個警察不知道輕重緩急嗎?”
王勤有些心煩意亂,直接懟了。
小康氣的眼皮直跳,又想發火,不過感覺王勤說的有點道理,心情是惱火加鬱悶,一時無話可說。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我忙的很,我可是納稅大戶,知道一個小時要少賺多少錢嗎?真要留我下來吃午飯嗎?”王勤心情不好了,沒有和女警鬥嘴的興趣,真嚴肅起來了。
“你以為警局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地方?老老實實呆足四十八小時,哼!”小康怒道。
“好吧!”王勤一副自認倒黴的樣子,往後一靠,眼睛神神的看著天花板。
另一邊,嚴鶴審問完範晨海,整張臉都黑了,因為問不出一點有價值的線索,也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證明範晨海有罪。
隻有之前竊聽到的王勤和範晨海的那一段錄音有用,可是都被兩人完美的解釋了過去。
王勤說是要詐範晨海,說出幕後主使,而範晨海說是將計就計要詐王勤,兩人意思都有為國家做貢獻味道。
所以在沒有新的證據的情況下,真是拿他們兩個一點辦法都沒有。
現在能做的也就拘留兩人四十八小時,利用這段時間去找證據,
局長辦公室裡,嚴鶴和趙得正相對而坐,趙得正道“一個是大學教授,一個私營企業老板,嚴鶴同誌,要注意影響啊!有信心在四十八小時內找到新的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