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上了年紀的女明星女友!
聽到我的聲音,司酥的呼吸稍微加重,她微微側頭看過來。
著急忙慌趕時間而來的我看起來有些狼狽,頭發亂糟糟的,臉也沒有洗,身上還殘存些許酒氣。
她有些驚訝,似乎對我的到來感到意外。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毫不在意的說道:“死了,活著好像沒什麼區彆。”
她微弱的聲音有些嘶啞,說出來的話更是顯得死氣沉沉,我倒了杯水給她,“你老公呢?怎麼沒來醫院照顧你?”
她沒碰那杯水,隻是掙紮著靠在床頭,“按照他往常的行程,昨天晚上應該忙著趴在彆的女人身上。”
原本嚴肅私密的話題,經她大方談論,搞笑之中夾雜著彆樣心酸。
我剛準備說點什麼,就聽到有人喊道:“司酥的家屬出來一下。”
我看了一眼司酥,她回望著我,我們的視線相撞。
絕望!
無謂!
灰暗!
至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那種感覺。但在離開病房之前,我問了一個埋藏在心底很久的問題。
“你恨我嗎?”
司酥沒回答,護士又催我一聲。
我出門從護士手裡接過一摞單子,聽她各種叮囑,然後在家屬那裡簽名。
“簽好單子了,拿著這些東西,去大廳去繳費。”
我交完費回到病房,司酥剛好從護士手裡接過她的錢包,她勉強的坐起身子,從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
“手機壞了沒法轉賬,用了你多少錢自己去取,密碼是銀行卡後0520。”
我把票據遞過去,精準的報出金額。
“一萬四千五百九十八塊六,這是票據。”
那個護士看呆了,或許她很疑惑親兄弟也不會這樣明算賬吧。
我自然的接過銀行卡,“行,過會兒還給你。”
我沒有多餘的關心,也沒有剩餘的情緒留給她。
離開醫院,在附近的at機取完錢,趁著在飯店吃飯的便利,多換了一塊四的零錢。
秦朝發消息問我怎麼樣,我回給他說沒什麼大問題。
我回到醫院,把零錢和卡還給她。
見她並沒有什麼大礙,我留在這裡實在尷尬。就在我準備走的時候,她喊住了我。
“司肆,我有個五歲的女兒。”
“哦,是嗎,恭喜你當媽媽了。”
其實我知道,當初她還沒結婚就懷孕了,因為這件事情,司登峰和那女人專門從西安趕到銀川,劈頭蓋臉的和她大鬨一頓。
後來,她就和那個男的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