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我決定幫他的那時候起,已經無法置身事外了。
“你也認識他,為什麼不去自己說,還要我當這個傳話筒。”
林小米認真的說道“司肆,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你知道扁鵲給蔡桓公第三次看病,為什麼轉頭就跑,而不是說親自告訴他無藥可治嗎?”
我心裡納悶,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
我隻能說“我還真不知道。”
她卻說出一句很有深度的話來,“有時候從彆人嘴裡講出來的話,比自己說出來更具有說服力。”
我打破砂鍋的問道“那你是秦明的人了?”
我問的這句話並沒有歧義,隻是單純的指問她站在秦明的那邊。
“算是吧,潤美的法人是胡蘭,嗯……你應該也不知道,她是秦明的親生母親。”
我若有所思的點頭,沒有明確的答應她,也沒有明確的拒絕她。
她的視線落在我身上,繼續說“彆摻和進來,以後想脫身都挺麻煩。”
也不知道她是好心的勸告,還是另類的威脅,我伸手喊著服務員過來打包。
服務員拿著打包盒過來,我將剩下的食物一一放入盒中。
林小米沉默的坐在對麵。
我邊打包邊問道“所以,你今天請我吃飯,就是為了讓我給秦朝傳話?”
她看過來說“算是吧,主要還是想正式認識一下,說不定以後會有更多的接觸。”
我明白她說的更多接觸,大概是指我摻和到這些事裡麵,少不了打交道。
我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那好吧,就當我們正式認識過了。”
我笑了笑,將打包好的食物遞給服務員,然後站起身,“小米姐……謝謝你的晚餐,再見。”
林小米也站起身,“我送你出去。”
門口。
她問我,“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去?”
我瀟灑的擺了擺手說道“不用,這才幾點,地鐵還沒停呢。”
我逐漸遠離她的位置,掏出手機給秦朝打電話過去。
講了剛才發生的事情,秦朝沉默許久,才說了句他知道了。
我想說彆的安慰兩句,卻始終沒有講出口,於是掛斷了電話,跟著導航去了附近的地鐵口。
坐在地鐵上,手中的餐盒散發著餘熱,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提前找工作了。
今天林小米的表態,更是讓我明白,秦朝鬥不過他哥,所以到時候ny楊反應過來項目拿不到手的事情,我怕是在公司混不下去了。
於是打開手機招聘軟件刷了刷,微博突然推送一條消息,是之前我看過的爆料博主,發了有關唐鬱的新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