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心滿意足的放下麥克風的時候,唱歌太忘我導致傷口隱隱作痛。
接下來是若夢唱的《彆看我隻是一隻羊》,我和蔣依依很是捧場的鼓掌。
期間她悄咪咪的問我,下次能不能彆整這死動靜,唱首歌就跟準備原地爆炸一樣。
我歎了口氣,蔑視的說了句她不懂。
然後她氣呼呼扭過身子,在若夢結束後,唱了一首張傑的《他不懂》。
我……
玩瘋了,唱嗨了,我終於後知後覺感覺到餓了,於是喊來服務員加餐。
沒多久服務員剛把後加的烤串上完,我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亮起,有人竟然給我發消息。
我邊吃邊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唐鬱發消息問我大半夜的不在家,帶著若夢去哪裡了。
看了眼時間,不知不覺已經九點了。
我卻滿是疑惑,她怎麼知道我沒在出租屋,難不成她去過那裡了?
我擦了擦手上的油漬,打字說自己和若夢在ktv玩,過會兒就準備回去了。
她讓我發定位,雖然心中疑惑但還是我照做了,然後對方再沒了訊息。
兩首歌時間,唐鬱一通電話催來,我才看到她發了好幾條信息,讓我下樓去一趟。
若夢有所察覺,看到唐鬱的電話直接接通。她捂著耳朵答應著什麼,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蔣依依獨自在包廂裡嗨皮,我帶著若夢下樓一趟。
2548,看到這熟悉的車牌號,使我瞳孔地震,瞪大了眼睛看著唐鬱從車上走下來。
那輛紅色的大眾,似乎成為了唐鬱的符號,看到這輛車我就能想起它有幸被我吐過。
唐鬱的助理小曹坐在駕駛位,她緊跟著唐鬱走在後麵。
我終於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在柳州拍節目。”
若夢機智的搶答道“哼哼!當然是我邀請唐鬱姐姐來的。”
原來若夢白天玩電話手表是在給唐鬱發消息,我就說若夢笑得那麼開心。
唐鬱拍了拍若夢的腦袋,額外多餘的瞟了我一眼,然後作答道“我是去工作,難不成我要在一直待在柳州等著養老。前段時間拍的電影要在這邊內部公映,我昨天就來西安了,隻不過忙的沒顧上過來看若夢,今天她發消息問我,我剛好結束聚會,順路過來看看若夢。”
在她身後的助理小曹,友好的揮手打招呼,隨後從包裡取出兩張票。
唐鬱繼續問道“若夢,姐姐明天請你看我的電影好不好?”
若夢高興的點著頭,接過電影票在我麵前炫耀,“舅舅你看,我也能看到唐鬱姐姐的電影了。”
我無奈的打斷她的幻想,有點遺憾的說道“我們明天早上去銀川的票,我後天要上班下午還得趕回來。”
若夢頓時拉下來臉,表現得沒有那麼開心了,唐鬱不加考慮的說了句,“換成下午去銀川的票,沒人攔著你連夜趕回來。”
啊哈?
我踏馬的想刀了這個女人,她怎麼說的這麼簡單,隨隨便便的替我安排行程,就不怕我上班的時候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