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自己分不清那是屬於哪種愛,可他知道,他很奢望那種感覺。
他愛她,他且隻愛她。
秦朝的渣男屬性不是天生的,他睡過許多的女人,且999隻是為了錢。他卻沒有找到其中之01真正動心的女人。
我不知道他以後能不能找到真正的靈魂伴侶,可有些東西,他注定無法擁有。
而身為姐姐的秦粒……在努力的扮演一個母親的角色。
或許在秦朝不曾感到溫暖的世界裡,會有那麼一絲絲的熱度。
我沒有看時間,隻是覺得兩分鐘的時間格外漫長,那天夜裡的擁抱可能是兩分鐘,也可能是二十分鐘,我不清楚了。
我隻是把肩膀借出去了一段時間,等她還回來的時候,很客氣用眼淚洗了衣服。
秦粒離開的時候沒有道彆,簡單的鬆手,輕鬆的轉身,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
豪華的病房裡一直很安靜,我以為是金錢的隔音作用,等我垂垂老矣的時候才明白,那隻不過一顆即將破碎的心,在流浪人間被治愈的短暫安憩。
秦粒離開以後,我思緒混亂的睡不著覺。我不知道是怪那莫名的擁抱,還是煩惱受傷的事情,想的越多腦袋越疼。
一直熬到了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的入夢。
剛睡著沒有半個小時,驚人魂魄的鈴聲突然響起,我第一次覺得最喜歡的《cyanide》是如此令人厭惡。
我看了一眼屏幕,是唐鬱打過來的。她要是說不出來個是非好歹,我都殺了她的心。
秦粒給我送來新手機還沒有換卡,今天碎掉的手機屏幕滑起來有點兒割手,不過好在還能接電話。
“小孩,明天早上八點,過來開元名都酒店幫我搬家。”
沒想到唐鬱打電話來是為了讓我去幫她搬家,就忍不住順嘴帶了句,“啊?唐大明星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大半夜打電話來就是為了這個?”
她沉默了兩秒鐘,應該是去看時間了,然後一點兒都不客氣的說“哦,不好意思,在棚裡日夜顛倒的拍東西我都忘記時間了,我才忙完準備趕飛機回去西安,突然想起明天剛好是周六,你也有空閒時間。”
我之前是答應過唐鬱幫忙搬家來著,隻是後來我們沒聯係過,我還以為這事兒作廢了呢。
隻是我現在剃了一撮頭發的腦袋還被包紮著,人還躺在醫院裡,可能不太方便了。
於是我拒絕說“明天……我可能去不了。”
“什麼?”
我以為她會這樣驚奇的質問,然而她並沒有,隻是說她知道了,然後道了句晚安就掛了電話。
聽到她那不喜不悲的語氣,我不知道怎麼感覺有些內疚,或許是因為我平時不輕易答應彆人,但答應了一般不會放彆人鴿子。
我在猶豫一番以後,對著自己的腦袋拍了張照片發給她,然後解釋說自己在醫院不方便。
唐鬱也沒有回消息,我也沒有等她的消息,因為夜太深了,我太累了,我需要一點點睡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