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神農!
關鍵時刻掉鏈子,山神令無法看穿張世豪內心世界。
張世豪恢複了原本的理智,他怎麼聽不出來,李虎這麼說,無非是為了從他的嘴裡套話。
越是這樣他越是不可能告訴李虎真相,通過這一刻李虎的表情,張世豪猜到了什麼。
“他開口為了你求情,你竟然不知道他是誰。”
“張董事長你倒是和我說說看,我想知道當年是誰幫了我,欠了誰的人情。”
李虎語氣平緩,帶著幾分哀求之意,此刻張世豪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笑容。
“你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是在求我嗎?”
張世豪翹著二郎腿,他確實感到有些意外,那個人幫了李虎,卻並沒有告訴李虎真相。
還以為兩個人之間有所聯係,現在冷靜下來分析,似乎並沒有這種可能,憑借李虎這種卑微的身份,又怎麼有資格,認識他那種大人物。
“我隻能回答你四個字,無可奉告!”
李虎怒視著張世豪,這個人是故意要這麼說,還是心中另有打算,不肯告訴自己真相是什麼。
先前山神令洞察人心的能力,從未出現過失誤的時候,為什麼剛才關鍵時刻,張世豪恢複了清醒。
“隻是一個人的名字而已,如果張董事長如實告訴我實情的話,我必然會有所感謝。”
“嗬嗬……感謝?”
彆說是李虎說這種話,哪怕李虎的身份不一般,關於在這個問題上,張世豪務必要保密。
那個人出麵,能夠讓張世豪改變了決定,即便是自己的兒子被打斷了手臂,最後選擇默不作聲,不再繼續追究下去。
並非是因為張世豪好說話,他向來心疼張強,當時他恨不得找人弄死李虎,隨意丟棄到臭水溝裡,讓其他人知道這就是得罪張家的下場。
隻是那個人的麵子,張世豪不得不給,而且關於這個人的身份,張世豪必須要保密,不敢得罪了他。
“你以為你是誰,種桔子幫了陳雲天一把,在青陽縣出儘了風頭,就覺得有資格和我提條件,終究都隻是一隻井底之蛙罷了。”
張世豪嘲諷道,李虎是有些能耐,隻是和張家相比較,猶如是一隻螞蟻一樣。
隻要是他動一動手指,立馬就會讓李虎寸步難行,青陽縣張家說了算,容不得彆人來挑釁張家的權威。
“不過你放心,現在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張家,為了我張家效力,我會給你一個不錯的位置。”
這話等於是在給李虎,拋出了橄欖枝,能夠被張家所器重,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大樹底下好乘涼,昊天集團可以說是獨掌乾坤。
一旦是得到了這樣的機會,往後在青陽縣可以橫著走,周圍不少客人,都在豎起了耳朵,想要知道李虎接下來是如何回答的。
甚至有的人羨慕,嫉妒李虎有這種運氣,為什麼這種好事落不到他的身上,要是換做是他的話,絲毫不會遲疑,立馬答應張世豪的要求。
李虎很認證的樣子,盯著麵前的張世豪,青陽縣張世豪的名聲,可以說是各執一詞,有人說他是生意的強者,也有人說張世豪過於的狠毒。
麵對這種機會,如果是換做了當初,李虎剛剛大學畢業,為了生活四處奔波,這麼好的機會擺在麵前,他毫不猶豫會答應。
“抱歉了張董事長,我對你所謂的張家,沒有任何興趣。”
這個答案張世豪並沒有感到意外,他也猜到了李虎會這麼說,讀書人自以為自己的身體裡,有著那麼幾根傲骨。
非要將這人世間的是非黑白分明,要做那不為三鬥米折腰,這個想法直到後來,才會意識到究竟有多麼可悲,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是利益為上。
“嗬嗬,果然和我預想中的結果一樣。”
眼前的這個人敢動手揍了他的兒子,身體當中的幾根傲骨,倒是硬的很。
“話我已經說到了這裡,是你自己不知好歹,那麼接下來彆怪我不客氣。”
“你在威脅我?”
“我這話可不隻是威脅,千萬不要把我和王大福那個廢物相提並論,年輕人年輕氣盛不懂事,想要在青陽縣撈飯吃,可沒有那麼簡單。”
張世豪是在警告李虎,同時這句話也是說給在場的人聽,至於最後的結果,很快就會得到驗證。
東西吃過了,接下來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風月酒樓,李虎目送張世豪坐上車離去,這一刻他捏緊了拳頭。
他知道張世豪剛才的話,不止是說說那麼簡單,往後必然會遭受來自張世豪的打壓,想到了這裡,李虎心裡確實有些犯愁。
隻不過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微笑,世間上的任何事,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如果連一點挑戰性都沒有的話,豈不是太無趣了一些。
做好了的螺螄粉全都賣完了,最後秦寡婦還落下一個螺螄西施的稱號,沒吃到的客人,都在期待著明天來到店品嘗。
吃過的成為了傳單一樣,一傳十十傳百,這件事很快傳開了,青陽縣一半的人都知道,就在今天晚上,風月酒樓冒出來了一種味道很獨特的小吃。
賣完了螺螄粉,時候已經不早了,陳雲天吩咐司機,專程送李虎和秦寡婦回家,哪怕是地方再偏遠,也要把人安全送到。
車停在了村口的石磨,把東西搬下來後,李虎和司機道了一聲謝謝,這麼晚了麻煩人家,實在是很不好意思。
村口石磨的一旁,是一棵老槐樹,老槐樹從李大山小時候就已經在這裡,據村裡的老人說,老槐樹有二百多年的曆史,一直都在守護村子的安寧。
老槐樹的一根樹枝,掛著一盞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無論刮風還是下雨,這一盞燈從來都不會熄滅,一直都在亮著,照亮了回家人的路。
此刻秦寡婦坐在石磨上,兩條有節奏擺動著,嘴裡哼著小曲,看得出來她這會兒的心情很不錯。
手裡拿著一疊百元大鈔,來來回回在手裡清點,重複著這麼單一的動作,李虎都看不下去。
“秦姐你彆數了,連我都知道你手裡的錢總共是五百三十二塊,再數下去的話,?錢都要長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