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神農!
此事有三和商會參與其中,相信之後喪彪不會饒了李虎。
凡事適可而止,再做就有些過了,同時他也在擔心,萬一事情鬨太大無法收場,說不定會把那個人引出來。
“回頭準備一份壽禮,今天孫三霸過壽,禮物要重一些,機會難得千萬不能丟了我們張家的臉麵。”
“是!”
張風按照張世豪的吩咐去做,?孫三霸過壽,整個青陽縣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到場,能參加壽宴,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能攀上三和商會這條關係線,是多少人都在眼巴巴盯著的機會,就拿現在的張家來說,一旦是和三和商會聯手,到時候青陽縣,還不是張家說了算。
隻可惜先前幾次拜見孫三霸,每次張世豪都吃了閉門羹,想要說服這個老頭,並沒有想的那麼簡單。
軒墨茶社中,李虎之前給高虎打電話,高虎開車將韓芊芊和秦寡婦,接回向陽村。
昨天是在晚上,白天人多眼雜,韓芊芊擔心會暴露,這一次的行程不希望任何人打擾。
看著手中的請柬,陷入到了沉思中,上一次去見孫三霸的時候,孫三霸態度如此堅決,言語之中的意思,根本瞧不上他這個鄉下來的年輕人。
能夠參加孫三霸壽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收到請柬的情緒很平靜,沒有一絲波瀾。
“你還愣著乾什麼?這樣的機會多難得,孫三霸壽宴的請柬,可不是誰都能得到的,還不趕緊收拾一下,準備一份壽禮。”
蘇媚提醒道,距離壽宴開始,隻有不到三個小時,囑咐李虎趕緊去準備,要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蘇姐你說孫三霸這是什麼意思,先前我去拜訪他的時候,他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不會去管任何人的閒事和爭鬥,為什麼這一次給我送上了請柬。”
“怎麼,聽你小子話裡的意思,好像還不高興了。”
“這和高興不高興沒有什麼關係,昨天晚上我砸了天海酒吧的場子,按道理來說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李虎都做好了心理準備,迎接喪彪的報複,可是事情並沒有朝著他所想的去發展,昨天他惹出的亂子,好像一下子平息下來了一樣。
“我說你小子是榆木腦袋,這麼明顯的事情都看不出來嗎?肯定是那個孫思露給你求情,讓孫三霸擺平了這件事,要不然的話我這軒墨茶社,也不敢留你。”
就憑昨天晚上李虎惹出來的麻煩,誰都不敢留他,偌大的一個軒墨茶社,不夠喪彪帶著人砸。
李虎也猜到了是這樣,隻是他所在意的,上一次孫三霸態度如此堅決,為何這一次孫思露,能夠說服孫三霸,似乎三和商會,並沒有表麵那樣風平浪靜。
“莫非你是怕了,擔心今天這一場壽宴,給你下的請柬,會變成了一場鴻門宴,怕孫三霸興師問罪。”
“這一點蘇姐你說錯了,事既然我敢做,我當然也不會怕,不就是一場壽宴,我倒是要瞧一瞧,究竟會有什麼名堂。”
拿起請柬李虎離開軒墨茶社,聽蘇媚把孫三霸的壽宴說的這麼玄乎,正好他也想見見世麵。
他也要為了孫三霸的壽宴,去準備一份禮物,
上午十一點一刻。
孫三霸居住的老宅,大門掛起了兩盞紅燈,貼上了一副祝壽對聯,院子裡張燈結彩,場麵好不喜慶。
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熱鬨過,平時沒有幾個客人,尤其是到了晚上寂靜的讓人可怕,也就是孫三霸喜歡住在這種地方,彆人早就受不了。
老何換上了一件紅色外套,站在大門口的位置迎接客人的到來,不管是什麼日子,老何始終儘職儘職,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每一位前來參加壽宴的客人,都是在青陽縣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其中有些人,受過孫三霸的幫助恩惠,對孫三霸心存感恩。
有的人是想要借助壽宴的機會,可以拉近和三和商會的關係,一旦是能夠和三和商會聯手合作,將來前途無量。
不管是誰,來到這裡都要守著孫三霸定下的規矩,把車停在了外邊的停車場,下車步行朝著四合院走來。
每個人都隨身帶著一位助理,手中提著一份禮物,這些禮物要麼就是珍藏多年的佳釀,要麼就是古董瓷器,又或者是名貴字畫。
參加這樣的壽宴,帶的禮物自然不能太過於的普通,禮物太簡單了,入不了孫三霸的法眼不說,回頭傳出去的話,也會丟了顏麵。
“周局長裡麵請。”
“劉老板是越來越年輕了,裡麵已經準備了好茶,暫且喝茶聽聽曲子。”
“趙經理好久不見,老爺時常說起你,說你是在年輕人當中的佼佼者,心智成熟為人忠厚。”
參加壽宴的客人,將壽禮送上,麵對老何拱手行禮,緊接著邁步走入四合院中。
作為被邀請人之一的趙誌強,有幸收到了孫三霸壽宴的請柬,這還是第一次參加壽宴,心中感觸頗多。
不愧是三和商會的會長,今天在壽宴上出現,隨便冒出來一個都沒那麼簡單,平日裡可沒有人請得動他們,今天這些人全都聚集在一起,為一個人過壽。
能有這樣麵子的人,孫三霸是第一個,趙誌強送上壽禮後,緊跟著走進院子當中。
來的路上他已經聽說了,昨天晚上三和商會發生一件大事,李虎竟然砸了天海酒吧的場子,他是萬萬沒有想到,李虎竟然敢這麼做。
隻是感覺有些奇怪,為什麼李虎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三和商會沒有任何動作,好像事情從未發生過一樣,消息也被壓製了下來,此事透著那麼幾分詭異。
老何仍舊是站在大門前迎接客人,今天是老爺過壽,三和商會的三位堂主,都會到場祝壽,按照以往的話,三個人應該已經到了。
可是直到現在,仍舊不見三個人的蹤影,三個人遲到了,老何雖說不去管商會裡發生的事,隱約他也能感覺到,似乎商會正在發生著一些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