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神農!
二人跪倒在孫三霸麵前,此刻一言不發,知道他們犯下了多大的罪,觸犯了商會的規矩。
“對於你們三個人,我給了你們已經太多太多,然而人心這個東西,終究都有不滿足的時候,總以為我在虧待你們一樣。”
孫三霸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變得嘶啞,強忍著內心的憤怒和失落,或許一開始自己就錯了,早知道這樣的話,他就應該儘早出手。
之前自己一手帶起來的人,這會兒又要下令處決,孫三霸從未像現在這般為難。
“你們兩個說說,按照商會中的規矩,該如何來處置。”
孫三霸問道,規矩每個人心裡都明白,不需要他親口說出。
孟義低頭不說話,似乎他認為一言不發,就能逃避對他的懲罰一樣。
倒是一旁的周仁,這會兒挺起了胸膛,即便是被李虎打斷了肋骨,周仁在氣勢上還是如此強硬,他慘笑一聲道。
“違抗會長的命令,應該斬斷一根手指,對自己商會的人動手,應該斷三指。”
周仁這一次是對商會的副會長動手,罪責上要加一等,即便是斬斷他的一隻手,也是理所應當。
更彆說之前的周仁,還對孫思露動手了,孫思露是孫三霸的掌上明珠,誰要是敢動她,那他就是在找死。
周仁很清楚自己的下場是什麼,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好說的。
“至於如何處置我們,全憑會長的發落,無論會長作何決斷,我周仁沒有任何怨言。”
到了這個時候了,周仁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骨氣不是一般的硬,孫三霸佩服他這種人,最痛恨的就是那種軟蛋。
當然這個時候,孫三霸不會心慈手軟,該怎麼做他心裡有數。
“很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麼我斷你一條手臂,斷孟義一隻手,這樣的處罰你可有疑問。”
僅僅憑借周仁對孫思露下手,差一點傷害到孫思露的生命安全,觸動了孫三霸的逆鱗。
孫三霸沒有殺他,隻是廢掉一條手臂,算得上是最大的開恩,這也是看在了往日的情分,孫三霸的處決很是公道。
然而這會兒跪在地上的孟義,突然是站了起來,這會兒他不能繼續保持沉默,必須要站出來說話,他沒有孟義那樣有骨氣,不想被剁掉一隻手。
“會長您不能這麼做,這些年我們跟隨會長,鞍前馬後在效勞,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疲勞,看在之前我們做的那些事,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孟義開口求饒,儘管他知道會長的手段,可仍舊抱著一絲的希望,哪怕希望渺茫也要牢牢抓在手裡不肯鬆開。
這一番話臉麵都丟儘了,不過生死關頭誰還會把臉麵放在第一位,孟義此刻知道了害怕,害怕遭受處罰,按照規矩被砍一隻手,往後成了一個廢人?。
“沒出息的東西!”
周仁在一旁怒聲罵道,然而孟義可不管這些,他不像是周仁這樣有骨氣,為了能夠避免處罰,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這一刻李虎站在台下,此事有孫三霸這個會長出麵,自然輪不到他來操心,隻是他的眼前一亮,好像想到了什麼。
不由朝著身旁看了一眼,這一刻的龐信麵帶微笑,眼神裡是那麼期待,似乎有幾分不科學。
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講,這三個人應該是穿一條褲子才對,想要和孫三霸的力量製衡,隻有三個人走到一起才是正確的選擇。
如今眼看著兩人遭受處罰,作為同盟關鍵的龐信,連一句勸說的話都沒有,甚至巴不得孫三霸處理掉這兩個人才好。
這樣的情況隻能說明一點,三人製衡的局麵已然是被打破,在加上之前龐信的示威,根本沒有把孫三霸這個會長放在眼裡,商會之中權利最大的人是他。
“看來今天發生了這種事情,還不能處置他們兩個。”
李虎把前因後果全都想了一個遍,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他這會兒悄聲說道。
吳胖子和鬼見愁,就在李虎的身旁,聽到了他說出來的這句話,吳胖子第一個跳出來不答應,並且在質問李虎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兩個人之前可是要殺了你,按照商會的規矩處置,斷手斷胳膊之後,理應被清理門戶,趕出三合商會才對。”
兩個人做出這種事,顯然已經是背叛了商會,背叛了孫三霸,到了這個時候了,留著這種叛徒有什麼用,要是換做吳胖子處理這件事,這兩個人的半條命,都得搭在這裡。
“我也恨這兩個人,巴不得除掉他們,可是這種情況下,他們兩個還不能被除掉。”
“你的意思是想說,這兩個人留下來,對那個龐信會起到製衡的作用,要不然龐信這個堂主,今後在商會裡就可以隻手遮天,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還是鬼見愁的腦子好使,很快想到了李虎的真正用意,其實他也看出來了,隻是並沒有說出口而已,打算提醒一下李虎。
“你說的沒錯,這兩個人還得留下,留下他們兩個會有大作用,正好讓他們幾個狗咬狗。”
想到了這裡,李虎邁步朝著台上走去,他是商會的副會長,處置商會的成員,他也有這個權利。
看到李虎走上來,周仁和孟義兩個人,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卻又帶著那麼幾分哀求,盼望著李虎能為他們說幾句求情的話,不想就這麼失去了一切,讓他們回歸成為普通人,簡直比死都要難受。
“李虎你來的正好,這兩個狗東西敢算計你,暗中對你下黑手,我把處置權交給你來決定,怎麼處置你說了算。”
孫三霸給了李虎這個機會,接著這個機會正好可以告誡商會裡所有的成員,他李虎已經是副會長,這件事容不得其他人的質疑。
誰要是再敢發出反對的聲音,那麼下場和這兩個人一樣,孫三霸至少在這一點上,他還是能行使會長的權利,沒有人敢再次站出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