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神農!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李虎本想著自己和宋瑤表白,肯定宋瑤不會急著答應,結果出乎他的意料,宋瑤毫不猶疑給出答案。
“我知道你將來要做大事,所以咱們兩個人的關係,暫時不要對外公開。”
“這樣會不會對你有點不公平?”
“沒什麼公平不公平之說,喜歡一個人就要為了他去考慮著想,而且你現在的事業剛剛起步,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我不能因為自己一己之私,打擾了你的工作。”
宋瑤很是懂事,她相信李虎,從始至終都是這樣,一直沒有變過。
這一次李虎的表白就算是成功了,高中開始到現在,時間沒有讓他們之間的感情衝淡,漸漸累積下來,成為了兩個人之間的牽絆。
一邊喝茶一邊聊天,難得今天下午有空閒時間,李虎好好陪一陪宋瑤,因為他的心裡明白,之後這種消閒的日子,恐怕沒有這麼多了。
公司的那些事,再加上三合商會的紛爭,表麵看上去很平靜,其實暗流湧動,稍有不慎李虎的下場就是萬劫不複。
這是一場豪賭,李虎不想輸,同樣下注的孫三霸也是這麼想的,一旦最後的局麵被龐信操控,那個時候龐信動一動手指,就能把他們除掉。
所以生意需要做大,同時商會也需要進一步發展,培養自己的勢力,好在王勝沒有讓他失望,隨著時間的推移取代了孟義的位置。
想到了這裡,李虎眼前一亮,忽然他想起來了一件事,之前他和張世豪的一次對話中,張世豪透露出一條重要信息,不得不引起他的關注。
“對了我差點忘了,當初上學的時候,我打斷了張強的胳膊,是你讓你爸出麵,去和張世豪求情的嗎?”
宋瑤放下茶杯,要不是李虎提出,她也不會想到這裡,和李虎解釋道。
“我確實找我爸,讓我爸出麵求情,但是張世豪並不買賬,他說過一定要弄死你!”
“那後來……”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張世豪沒有繼續追究,後來我才知道,我爸離開有一個人,找上了張世豪,張世豪畏懼這個人的實力,不得不作罷。”
宋瑤說的肯定是實情,並不是在撒謊,隻不過她這話說出來,讓李虎更加迷茫,真實情況和自己想的完全不同。
要知道當時的青陽縣,隻有兩家獨大,張家排在第一,宋家排在第二,宋瑤她爸代表宋家出麵,都沒能說服張世豪。
他實在是想不到,究竟在青陽縣還有誰,能有這麼大的能力,讓張世豪兒子被打進醫院,如此強硬的一個人選擇了罷手。
“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李虎想要搞清楚真相,到底是誰幫的他,也好知道自己欠了誰的人情。
“咱們的班主任,吳成。”
“什麼!”
宋瑤說出一個名字,直接讓李虎不淡定,從座位上站起來。
這些年他經曆了不少,一般不重要的事情,不會有這樣過激的反應,然而這條消息,如同是一塊巨石,丟到了湖中。
瞬間掀起了巨浪,這個名字即便李虎想破了腦子,也想不到會是他,怎麼可能是他的班主任。
“宋瑤你是不是搞錯了,怎麼可能是吳成?”
“吳成隻是一個普通人,上班騎著一輛二八大杠,一條褲子穿到磨出洞都不舍得買新的,抽不起煙每天嘴裡叼著一根木棍。”
“他連吃飯都是問題,一直都是光棍一個人,張世豪怎麼可能會給他麵子?”
李虎的印象中,班主任吳成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可以說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特彆之處。
當初上學的時候,吳成因為管教學生,惹了幾個學生不滿,找來社會上的幾個混混,攔住了吳成一頓暴打。
吳成第二天扛著一臉傷去上課,對於挨打的事情隻字不提,人們都認為吳成膽小怕事,所以才這麼忍氣吞聲,要是敢報上去,免不了又是一頓打。
即便是這樣,對待學生的態度,吳成仍舊是敢說敢教,因此也沒少被打,三天兩頭身上就得掛彩,後來大概那些壞學生覺得沒意思,沒有找人繼續打他。
李虎至少是這麼想的,但是宋瑤有不同的見解,因為她偷偷了解過,知道了一些關於吳成的秘密。
“你這麼想的話,那就太小看咱們的這位班主任了。”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彆的隱情?”
明顯宋瑤話裡有話,他就猜到李虎肯定不會相信的,就連自己也是一樣,可是前後聯想一番,就覺得這件事合情合理。
“你見過一個人能把一顆鉛球,隨手扔出去一百多米遠,隨隨便便一道奧數題,他看一遍就能寫出三種以上的答案,自行車輪子被砸偏,徒手就能修複的人嗎?”
這還是宋瑤沒有全部說完,而且這一切都是他親眼所見,說出去彆人都不相信,一直埋藏在自己的心裡明白。
“吳成之所以窮,是因為他每個月的工資,全都捐了出去,隻給自己留下生活費,他這個人給我的感覺,並沒有那麼簡單,渾身上下都是秘密。”
宋瑤心裡倒是佩服吳成,作為一個男人,有責任有擔當,更重要的是她沒法看穿吳成,身上有著一股神秘氣息。
聽到了這些後,李虎的腦海中浮現出吳成的麵孔,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材瘦弱相貌一般,戴著一副眼鏡文縐縐的樣子。
再次回想確實有些不一樣,按照吳成的體格,被人揍成了那樣,爬都爬不起來,他卻能堅持上課,過一天身上什麼傷都沒了,就像是沒事人一樣。
自從修煉山神經,李虎明白這種人肯定也是練家子,至於實力在何種層麵,沒有真正見識過,李虎也不能下結論。
總之從宋瑤的話裡,得到了一個答案,當初幫了他的人正是吳成,李虎心中不免有疑問,吳成幫他究竟是為什麼。
“我有點糊塗了,吳成和我非親非故,上學那會兒他可沒少揍我,他為什麼會給我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