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神農!
李虎一聲嗬斥,並未阻止擂台上鐘強繼續施暴。
倒在擂台上的林駿傑,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拳,意識開始出現模糊,想起了李虎先前的忠告,果然這一次比賽他不應該來參加。
鐘家的拳術大賽,完全是為了在世人麵前立威才舉辦的,李虎提醒過儘早認輸,本身這樣的比賽,參賽的選手不在同一個層麵上,認輸也算不上是什麼丟人的事。
難得參加一次這樣的比賽,林駿傑隻是想要表現一下,給林家爭光一次光,用一句話形容他重在參與,然而他低估了鐘家的手段狠毒,完全不給他認輸的機會。
“住手!”
李虎衝到了裁判麵前,裁判此刻目光轉向他處,對台上所發生的事情不聞不問,甚至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明顯裁判都是鐘家事先安排好的,不該插手的時候無動於衷。
“作為裁判你在乾什麼,擂台上的比賽已經分出勝負!”
裁判伸出一根小拇指在挖耳朵,完全沒有把李虎說的話當回事,反倒是質問李虎。
“你是參賽的選手吧,請你回到等候區,還沒有輪到你出場。”
“比賽已經結束了,為什麼不喊停,你這個裁判是怎麼做的!”
“什麼比賽結束,這一次的比賽規則上寫的明明白白,比賽時間五分鐘,還沒有到規定的時間。”
麵對李虎的質問,裁判將比賽的規則搬出來,確實在比賽開始之前,關於規則上說的清清楚楚,比賽最後的判定,並非是單純一方倒下。
“規定的時間裡擊敗對手,對手舉手投認輸,或者五分鐘時間過去後,按照被擊打次數來判定勝負,時間還沒到我也沒有看到有人舉手認輸,所以比賽還在繼續。”
李虎可不管這些臭屁規定,上前一把揪住裁判的領帶,拉著他走向擂台邊緣,指著倒在地上意識不清的林駿傑
“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冷靜點,我可是這一次擂台賽的裁判!”
“睜大了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他已經被打倒沒有還手的能力,眼看著就要失去意識,都已經這樣難道勝負還沒有分出來嗎?”
“鬆開,給我鬆開,我隻按照規定來判定勝負,除非有人舉手認輸,否則我不會判定比賽結束的。”
裁判也是一個硬骨頭,仗著背後有鐘家作為靠山,完全不把李虎李虎說的話當回事,他仍舊不下達最後的判定。
眼看著林駿傑被揍這麼慘,距離五分鐘還有最後一分,一分鐘是很短,可對於林駿傑而言,他根本支撐不了這麼長時間,猶豫片刻他一個翻身跳上了擂台。
鐘強舉起拳頭對準林駿傑的腦袋,打算給他最後一擊,這個時候一隻手死死抓住了他的拳頭,這一拳沒有按照預想當中的一樣落在林駿傑的頭上。
“鬆開!”
鐘強毫不客氣道,他狂有他狂妄的資本,用儘全力想要將拳頭抽出來,隻是他試探了幾次,完全無法掙脫。
同樣的手段,之前他對付林駿傑,這會兒被李虎用在了他的身上,此刻鐘強心中怒火中燒,惡狠狠的眼神盯著李虎。
“有句話叫做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和你並沒有恩怨過節,何必要下這樣的毒手?”
李虎不忍心看到林駿傑被打成重傷,如果連他都袖手旁觀的話,其他不明真相的觀眾,更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
觀眾席上的眾人還以為這是比賽的節目效果,不曾想到林駿傑是真被打成了這幅慘狀,林駿傑一條手臂斷了,腿骨也被打出了裂紋,起碼要在病床上躺一個月。
鐘強無視李虎的警告,他和林駿傑的比賽還輪不到彆人插手,即便是被控製拳頭又如何,他仍舊還有其他辦法,一個翻身騰空而起,膝蓋彎曲對著林駿傑的身體重重砸了下來。
這已經不止是單純的比賽,由於李虎的阻攔,點燃了鐘強內心的怒火,鐘強已經顧不上那麼多,這是要廢了林駿傑。
此刻主席台上的鐘百川臉色巨變,他死死盯著擂台上的變化,這一次鐘家的拳術大賽是製定了規則,一切都是為了借助這一次比賽在鬆江市立威,比賽的過程中可以下手狠毒一些,但是不代表著要把人打死。
鐘強是鐘百川的孫子,一直以來都是接受鐘百川的教導,實力方麵自然不需要多說,彆說是一個林駿傑,就連鐘溪山這樣的武術高手,鐘強也能和他打成了平手,可想而知實力有多麼可怕。
正因為這一點,鐘強不把鐘家年輕後輩放在眼裡,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態度極其囂張,就像現在無法抑製內心的怒火,已經動了殺心。
“這個混賬小子是要做什麼,萬一把人打出一個好歹,我又如何向林家交代!”
鐘百川捏緊了拳頭,眼看著慘劇就要發生,他卻來不及阻止,鐘家是立威不是為了樹敵,尤其是林家這樣強大的對手。,
此刻李虎感受到鐘強身上爆發出的殺意,已經來不及考慮,他俯身一把揪住林駿傑的衣領,林駿傑的身體在擂台上滑行,剛好避開了鐘強這一擊。
鐘強膝蓋重重砸在了擂台上,木板搭建的擂台,明顯聽到了木板斷裂的聲響,一擊落空鐘強臉色變得更加陰沉,此刻他將心中的怒火,全都轉移到了李虎身上。
“該死,是你自己非要找死,那就彆怪我了!”
鐘強還未起身,一記重拳砸向李虎下三路,還沒有輪到李虎出場,可是眼前的情形他不能坐以待斃,抬腿狠狠踢了上去。
砸過來的重拳被李虎一腳踢飛,這一腳他用了兩成力道,要是換做普通人手臂都得斷了不可,然而鐘強毫發未損,攻擊緊跟著而來。
“不知好歹的東西,你爹媽沒有好好教育你,今天我免費代勞!”
李虎可不管這個人是什麼來頭,也不管他是鐘家的人,本打算不招惹意外,隻是有些時候事情發生突然,容不得他多做考慮,該出手的時候必須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