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神農!
李虎把自己該說的話都說出來,這一番話同時也是在拒絕林雪清,讓林雪清認清楚現實,他們還能做朋友,他配不上林雪清,
一番話讓林雪清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她在心裡不斷問自己,心裡麵是如何看待李虎,是真的如同李虎所說的一時的好感,還是說這是她內心真實的感受。
從認識李虎的第一天開始,所有的事情如同是萬花筒一般,在腦海中不斷浮現,從模棱兩可到最後的肯定,隻用了幾秒鐘,林雪清此刻心中有了答案。
“我喜歡你!”
這就是她想要說的,不管李虎是怎麼想的,怎麼拒絕她,這就是她的回答。
“我很確定我喜歡你,而且這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中間並沒有摻雜其他的東西,哪怕明天我要走,哪怕隻有今晚,哪怕隻有一秒鐘,我還是喜歡你。”
“咳咳……小聲點……”
“喜歡一個人就要大聲說出來,我不想再把自己內心的情感壓抑在心中,這樣活著太累了!”
突然林雪清站起來,對著山下大聲呐喊,這是發自內心深處的聲音,聲音在山穀之間回蕩著,用儘了全身的力氣,要讓全世界的人都聽到。
“李虎我愛你!”
李虎老臉一紅,第一次在林雪清麵前不知所措,要不要這麼突然,他一點準備都沒有。
這一聲呐喊,林雪清把自己壓抑的情緒全都加入其中爆發了,可現實是殘酷的,林雪清知道一旦是到了明天,所有的一切自己再也無法掌控。
所以今天這個夜晚對於她而言很重要,與其接受一段自己不想要的婚姻,她想把自己保留最珍貴的東西,給了自己喜歡的男人。
拋開世俗的眼光,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說不上為什麼,但是為了這個人什麼都願意去做,林雪清內心從未像現在這樣堅定,這一刻她心目有了注意。
“哎呀……”
林雪清喊了一聲,緊接著她手揉著眼睛,聽到了聲音的李虎,關切的問道。
“怎麼了?”
“剛才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跑到了我的眼睛裡,我的眼睛疼死了,李虎你快幫幫我。”
“你等我一下,我先把手機的手電筒打開。”
聽到林雪清眯了眼睛,李虎也沒有多想什麼,再者說他不需要保持警惕,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正要幫林雪清處理,他卻看到林雪清紅著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一切正朝著林雪清計劃的方向發展,林雪清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張紙,紙上麵是一些黃色粉末,隻見她深吸一口氣,對著粉末吹了上去。
黃色粉末瞬間在空氣中飛舞,直接撲向了李虎的臉龐,此刻李虎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呼吸之中將一部分的粉末吸入到了體內,他警惕的眼神看著林雪清,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你乾什麼?”
李虎問林雪清道,他知道林雪清沒有敵意,可是突然這麼做到底是因為什麼。
這一刻吸入到了體內的粉末,開始發揮出了作用,藥性快速融入到了體內,李虎趕忙想要運轉山神令的力量,把這些藥性逼出體外,然而他發現這麼做已經晚了,他的意識開始出現了模糊。
此刻身體的變化,李虎再清楚不過了?而且這黃色的粉末是什麼,其中的成分,配製的比例還是李虎告訴林雪清,沒想到他當時不經意說出來的話,林雪清全都記了下來。
就在昨天下午,李虎在院子裡按照藥方配製草藥,邊上林雪清一直都在認真看著,兩個人多聊了幾句,當時林雪清半開玩笑,問李虎有沒有電視劇裡的那種藥,用了之後真的會有那種神奇的效果。
李虎當然明白這話說的是什麼,這種藥當然有,而且他掌控的藥方就有十幾個,本身這不算是什麼稀罕之物,本身這也是藥的一種,古人對此有著很詳細的研究。
為了滿足林雪清的好奇心,李虎便是把自己知道的一個藥方告訴了林雪清,並且還把配置的比例,其中的一些細節,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她,當時李虎隻是以為林雪清一時好奇而已。
他說的藥方可不是外邊那些藥能比的,並且選用的藥材都是山上挖到的,藥性不是一般的強,哪怕李虎遇到了也得中招,而且林雪清不知道用量多少,這麼多藥量一頭牛都能搞定了。
意識到自己身體不對勁,李虎這會兒明白了一句話,什麼叫做玩火自焚,這說的就是自己,他這一次是真玩大了,沒想到不經意一句話,把自己給坑慘了。
“李虎對不起,不得已我隻能用這個辦法,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就算你那些話很有道理,可是我還是愛你,愛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林雪清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停靠在一旁樹叢中的一輛酒紅色保時捷車燈一閃,原來這一切林雪清早就安排好了,今天這一晚對她而言很重要。
“我知道我這麼做意味著什麼,在你眼裡我或許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可是我不想錯過這一次的機會,我的身體和我的心,隻屬於我喜歡的男人,這個人就是你。”
“林……雪清,你冷靜點,這麼做真的是玩大了,後果很嚴重。”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不管後果是什麼,所有的一切,由我來承擔!”
林雪清挽著李虎的手臂,二人朝著車的方向走去,儘管李虎極力在抵抗,克製著自己內心燃燒的浴火,可他的意識越來越弱,越是壓製越是往那個方麵去想。
連意識都無法保持清醒,更彆說做其他的事情,當來到了車身旁,林雪清此刻沒有猶豫,她脫掉了自己的上衣,解開內衣拉著李虎的一隻手貼了上去。
剛才吹起的藥粉,林雪清自己也吸入了一部分,雖說沒多少,但是她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終於在這樣的誘惑之下,二人突破了內心最後的防禦,李虎撕開自己身上的衣服,喘著粗氣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