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再嫁糙漢將,前夫開啟火葬場!
那人將宋瑛上下打量了遍,普通的麵具遮住了半張清秀的臉,衣衫規整,腰間也沒個配飾,整體看上去挺新的。
“方老板好,在下陳巨,是西後街的酒商。”
這人,宋瑛聽說過,西後街好幾家酒肆都是這位陳老板開的。
當然,這隻是陳巨願意公開的,宋瑛還聽說過他有彆的產業。
在這裡的人,心裡都裝著一把金算盤,包括宋瑛也不例外。
“陳老板的酒肆,我聽過,嘗過的都說好。”
陳巨笑了下,這種客套話他已經聽太多了。
他指著宋瑛桌上的醉裡紅,“那方老板覺著我的酒和它比如何呢?”
宋瑛道“各有千秋。醉裡紅望塵莫及、一飲醉今朝;陳老板的酒聞香即入口,常人最愛。”
這番話說得陳巨眼前一亮,他自己釀的酒與醉裡紅有何差距,他最是清楚。
外人當著他的麵自然是一番誇,但僅限於表麵,宋瑛的回答則是點出各種優勢。
陳巨盯了眼宋瑛的茶盞,“那為何方老板不飲醉今朝?”
宋瑛不好意思說道“我不能飲酒。”
陳巨“那著實可惜了。”
又一人走來,與陳巨十分熟絡,“我說你跑哪兒去了,原來是來這裡找‘新歡’。”
陳巨輕斥“休要胡言!”
那人看上去比陳巨小上七八歲,對宋瑛抱了抱拳,“公子,大家都是男人,你應該不會生氣吧?”
宋瑛客氣而疏離“不生氣。”
“我叫陳轟,是他的小叔。”
陳巨手掌捂臉,“求你彆說了,丟人。”
陳轟笑出兩顆小虎牙,“覺得我丟臉,那你就多帶我出來見見世麵嘛。”
陳巨撇開視線“並不想帶著你。”
陳轟是個樂天派,“哎呀,大侄兒彆這樣嘛。”
宋瑛問陳轟,“小陳老板也是第一次來這裡嗎?”
陳轟第一次被人這般稱呼,驚喜地扯著陳巨的袖子,“你聽到了嗎?大侄兒,她叫我小陳老板!”
陳巨頭頂黑線,“聽到了。”
陳轟抬掌放在宋瑛的肩上,“你這個小公子不錯,我很喜歡。來來來,喝一杯。”
宋瑛婉拒“抱歉,我不能飲酒,用茶可行?”
陳轟本就不是個拘泥的人,“行啊。”
宋瑛一飲而儘,陳轟也不含糊,噸噸兩口就把碗裡的醉裡紅喝完。
陳巨“你悠著點,這酒後勁兒大。”
陳轟“我可是千杯不醉。”
陳巨無語。
宋瑛邀了他們一同入座,閒談間,陳轟好奇問道“方老板,你怎麼戴麵具呀?”
宋瑛將編好的謊言講出,“被火燒去半張臉,怕驚了彆人。”
陳轟沒什麼心眼兒,他信了,甚為惋惜,“同情你,怪不得你說話嗓子奇奇怪怪的。”
宋瑛怕露出破綻,在脖子上綁了繃帶,所謂做戲做全套。
陳巨欲言又止,最後小飲了口酒。
這裡麵魚龍混雜,每個人都有不願意公開的秘密,實屬正常。
宋瑛問陳巨“等會兒還有什麼節目嗎?”
現在人越來越多了,但主事者還未出現。
陳巨道“其實此次佳令宴是為了募捐而舉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