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隻是蛇而已?”
霍臻“誒,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你這麼嚴肅乾嘛?”
霍雷鳴又看向宋瑛“當真?”
宋瑛輕點頭,“和孩子在野間玩耍,結果驚擾了冬眠的蛇,還好夫君及時趕來了。”
霍臻跟著附和,“沒錯,就是這樣的。”
霍雷鳴知道是問不出什麼了,臉色很是難看。
“你們是當我老糊塗嗎?”
宋瑛“父親,我們說的都是事實,不知您還希望我們說什麼呢?是要問我們打了多少野味嗎?東西都在後廚那兒呢,到時候讓他們點點數,還是說您想知道我同孩子編了花環,再或者……”
“夠了!”
霍雷鳴氣悶,宋家女人的嘴當真利。
你說一句,她們回你百句,繞得腦門兒疼。
他得到的消息也隻說霍臻他們遭遇了蛇群襲擊,至於為何,卻不得而知。
很顯然,宋瑛和霍臻是在刻意隱瞞當中的細節。
宋瑛起身上前,朝霍雷鳴福了福身。
就在霍雷鳴以為她又要說什麼時,隻聽宋瑛聲音疲憊地問道“父親,我和夫君都累了,可以回去了嗎?”
霍雷鳴……
不等霍雷鳴發作,霍臻抓起媳婦就跑。
“老家夥彆一天到晚瞎想,早點休息。”
霍雷鳴造孽啊啊啊啊啊!!!
回屋後,宋瑛和霍臻先沐浴,洗掉一身的腥味,然後睡覺!
直到天都暗了,宋瑛才喚來發兒上菜。
填飽肚子,霍臻打了個嗝,“嗐,今兒真是夠糟心的。”
宋瑛擦乾淨嘴,亦是不爽“我才糟心呢,平白無故送了一整瓶藥,那可是我最新研製的,還沒來得及用在你身上。”
霍臻砸吧砸吧嘴,“你這話吧,聽起來挺好的,但我又覺得哪裡不好。你是巴不得我受傷嗎?”
宋瑛乾笑了幾下,“自然不是,就是心疼,那新藥所用的藥材都挺貴的。唉,算了,畢竟救了我一命,還人情吧。”
霍臻握住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她的掌心肉,“我一直想問,捅他的人是誰?這些蛇又怎麼來大胤的?”
“你問我?我問誰?”宋瑛抿了口茶,“這都是越少知自己操心的事,跟我們無關。”
霍臻點點頭,“的確,我們啥都不知道,我隻是來救你的。”
本來就是。
發兒焦急跑回來,霍臻心感不妙,都沒聽發兒說完,他就拿上兵器帶著兄弟們衝。
宋瑛看他一直捏著自己的右手,提問“還沒捏夠?”
霍臻改為雙手握住,“不夠,一輩子呢。”
哼,他可都是看見了,越少知抓著她的手!
“要不,我們再去泡個澡?”
宋瑛看傻子一樣看他,“你也不怕皮泡皺?”
霍臻“我皮糙啊。”
宋瑛懶得理他,起身又躺回床上,“我以後再也不去郊外了,尤其是靠山的地方。”
霍臻跟著側躺著,一手支頭,一手捏著她的腰帶甩圈圈,“有我在呢,不用怕。”
宋瑛半合著眼睛,欲睡不睡地說道“哼哼,算了吧,你一到了地方,就跟沒了繩子的野馬,拉都拉不住。還什麼有你在,人影都沒留個。”
霍臻的確挺喜歡在外麵撒歡兒的,特彆跟兄弟們,腦子一熱,啥都不說,衝就是了。
“下次絕對不會了,你用繩子把我拴著。”
宋瑛“你還真當自己是狗呀。”
“可不。”霍臻身形一轉,翻上身,拱著宋瑛的頸窩,“我是你的大狗子。”
“癢……”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