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樞和陸祖德從中間通道被引入座席。
通道兩旁都是屏風,左右以倒金字塔的形狀由前而後排列,一層層次第列開,既能將後麵的座位隔絕了,又不讓每一席的客人看見彆人。
淩樞依稀能聽見說話聲,卻無法聽清,反倒因為四麵八方的竊竊私語彙聚到一起,變成了噪音,顯得嘈雜而混亂。
進了包間他們的位置有兩張椅子,中間擺著一張桌子,淩樞拉著陸祖德,把他塞進自己旁邊,兩人身體緊緊挨在一起,一張椅子差點被擠壞了。
陸祖德???
淩樞笑眯眯“咱們擠擠,要是兩張椅子,我拿槍不方便,舉著累。”
怎麼有這麼不要臉的人?陸祖德心想,你還累,我更累好嗎!
他心裡已經把淩樞當成死人了,聞言忍住咆哮的衝動,在對方生死簿上又記了一筆。
叮!
小錘子敲在玉磬上的聲音。
清脆,動聽。
但周圍的嘈雜聲驀地安靜下來。
原本幽幽發光的幾盞燈籠忽然滅了,取而代之的是中央空地高台簇擁而起的光。
淩樞發現那裡不知何時趴著一個女人。
確切地說,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趴在一塊黝黑粗糙的石頭上。
旁邊陰影處還站著個精壯大漢,不細看還真沒留意。
隻見大漢舉起手中皮鞭,不輕不重落在女人白皙的背脊上,女人微哼顫動,潮濕長發遮住的半邊麵容下意識抬起,露出姣好優美的下巴線條。
淩樞混跡流連過舞場,自然也見過不少肮臟事,眼前這女人很明顯,是被人下了藥的反應。
不少良家女子,就被人用誘騙或綁架的方式擄到此處,從此暗無天日,再也沒有重見光明的一天,即便性命得保,要麼苟延殘喘變得人不人鬼不鬼,要麼受不了折磨自殺,要麼乾脆投身深淵,與惡魔共舞,同流合汙。
淩樞麵上雖還帶著看戲的笑容,心下卻一刻也沒停止過對陸祖德的防備和警惕。
以及,對眼前這一切的憤怒。
他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不好好鬨上一場,他就不姓淩了。
“此女名曰宛蓉,十七歲,處子,膚白,色佳,身嬌體軟,上上品,起拍價,五十大洋。諸位爺,開始吧!”
台上大漢朗聲喊道,台下立時有人報價。
“八十!”
“一百!”
“一百二!”
“一百五!”
叫價的多是隨從下人,隔著木板屏風,誰也看不見誰,隻能聽聲音。
可光是這叫價的聲音,也足以讓人熱血沸騰。
隨著大漢的鞭子,女人又在台上擺出各種妖嬈姿勢,那自然都是她為了躲避鞭子和被下藥之後的自然反應,可看在有些人眼裡,這就是個魅惑人心的妖精,腦子一熱,價格也都一個勁兒地往上漲。
直到有人喊出——
“一千大洋!”
全場瞬間靜了下來。
陸祖德看著淩樞的眼神像在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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