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可以再吃一些,沒事的。”
對於陳嬸他們這些人來說,這些蛋糕都是白麵加雞蛋和白糖弄出來的。
可都是補身子的好東西。
夫人懷著孩子,自然是可以吃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老爺要限製夫人吃這些。
朱厚照也用一種同病相憐的眼神看著蘇彩兒,也小聲勸道“永西伯現在不在,你趕緊吃一些,他不會知道的。”
“這種想吃不能儘興吃的感覺,我可太懂了。”
第一次吃火鍋的時候,朱厚照看著蘇彩兒被趙策製止不能吃太多。
後來客氣的讓旁邊的仆人去給永西伯夫人加點吃的。
不料,那時候蘇彩兒卻直接拒絕了。
朱厚照想著,當時是永西伯在一旁,永西伯夫人不敢當麵忤逆自己丈夫的意思。
現在永西伯不在這桌子前,而且也沒看著他們。
這永西伯夫人隨便吃兩塊,解解饞也好。
卻想不到就算趙策不在,蘇彩兒還是搖搖頭拒絕了。
“多謝朱公子好意,我夫君說了隻能吃這些,就隻能吃這些。”
朱厚照不以為意的說“你放心。”
“我母親真的很想吃某一樣東西的時候,就算吃多了,我父親也不會怪罪她的。”
“永西伯也一樣不會怪罪你的。”
蘇彩兒卻還是堅定的拒絕了。
“不了。”
陳嬸也無法,隻能把手中端著的蛋糕放了回去。
趙策走回來的時候,看了一眼蘇彩兒的盤子。
蘇彩兒絲毫不心虛的回望著他。
趙策對著她笑了笑“隻能再吃一小塊。”
剛剛陳嬸和朱厚照都勸不動的蘇彩兒,喜滋滋的吃著額外得來的蛋糕。
朱厚照在一旁看著,總覺得今天的蛋糕除了香甜的味道,還有一股子其他的味道兼夾其中。
一直不知道何為男女之情的太子殿下,嗅了嗅鼻子。
“唔,罷了,有點飽了”
太子殿下放下手中的木叉子,心想這夫妻之間的相處,究竟是怎麼樣的?
他偷偷瞄了一眼趙策,看到他低頭看著永西伯夫人,滿眼的柔情,心中突然有些期待起來。
自己若是娶了妻,會不會也像這兩人這般恩愛?
朱厚照想著,又皺了皺眉頭。
算了,娶妻有什麼好的,這世界還有這麼多新鮮的東西他還沒玩夠呢!
吃完下午茶,朱厚照拿著蘇彩兒特意吩咐打包好的麵包,勉強算是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趙策家。
另一邊。
剛從國子監祭酒家裡出來的張淮,滿臉的苦逼。
這祭酒大人的意思,是要他先沉澱一段時間,後麵看看有沒有彆的不起眼的職位,再安排他去上任。
然而他一個原本受人尊敬的國子監監丞,後麵要去那些不起眼的職位。
這地位是一落千丈啊!
張淮恨聲道“永西伯,都怪你!”
“要不是你,我今日唔天怎麼黑了?”
張淮眼前一黑,然後便感覺一根棍子,重重的打在自己的身上。
“啊!!誰打我!”
“救命!你可知道我是誰?快住手!”
然而來人卻根本沒管他,那棍棒還是不停的落在身上。
可憐張淮一個弱雞文人,被打的很快便站不住了。
他倒在地上,不斷的哀嚎求饒。
“好漢饒命,我就一個從六品小官。”
“冤有頭債有主”
等到終於打夠本了,一旁的朱厚照才終於高興的帶著人,揚長而去。
身後的張淮和他帶著的隨從,都還在不停的哀嚎著。
朱厚照高興之餘,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麼。
“我今日去永西伯家裡,好像要問什麼來著?”
“算了,不管了。”
“回去找父皇說煤山的事情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