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她有了目擊證人,有人親眼見到她在孔府的後院。
這樣一來,說這孔文善不好的話,便有了證據。
魏秋彤想,自己隻要回去告訴她爹娘孔文善的為人,又有永西伯作為見證。
她爹肯定會幫著自己,去要求聖上懲治此人的。
就算大誡沒有,小誡也必定跑不掉。
趙策冷淡的看了她一眼。
“犯不著這樣?”
“從一個男人口中,聽到對我妻大不敬的話,我犯不著這樣?”
趙策冷笑一聲。
“我妻為我生兒育女,操持家務。”
“若是我親耳聽到一個男人嘴裡這樣說著侮辱她的話,我都能無動於衷。”
“那我算男人嗎?”
以前村裡的人因著蘇彩兒的眼睛疏遠她,說她是災星的話,趙策尚能忍住自己的拳頭。
畢竟那些人隻是一開始懼怕。
後來趙策在牛車上,聽到蘇長興兩兄弟的話。
當初什麼都沒有的自己,都忍不住一腳把那兩人踹下了車。
如今他有身份有地位,豈能容忍彆的男人對著自己的娘子帶著侮辱性的評頭論足?
孔文善大吼著“永西伯,你敢!”
“在孔府撒野,你就是朝廷的勳貴又怎麼樣?”
“你這般野蠻的行徑,若是陛下得知,你不得好死!”
趙策輕笑,絲毫不擔心自己死不死的問題。
“不是說最喜歡人反抗?”
“如今自己品嘗到了這滋味如何?”
魏秋彤愣愣的看著他,一時有些無言以對。
旁邊孔府的下人也躊躇著,不敢真的上前。
畢竟麵前這人也不是街上什麼人都能踩的阿貓阿狗。
這是朝廷的永西伯,是正三品的伯爵。
他們一群下人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趙策也不用他們猶豫太久。
他直接掐著孔文善的手,說道“既然是在孔府,那更好。”
“未免彆人說我動私刑,我便帶著你到你夫子麵前去,當著他的麵,幫忙教育你一番。”
“畢竟我讀的聖賢書,也不想彆人玷汙了我拜的聖人像。”
趙策也不管孔文善好不好走,直接提著他已經痛到麻痹的雙手,走出了後門。
孔文善不停的掙紮著。
“放開我!”
然而他一個大男人,在趙策的手中,卻猶如一個小雞仔一般。
背上抓著自己的那隻手好像鐵鉗一般,不用想,那被並在一起抓著的兩隻手腕骨頭,肯定已經碎了。
一群下人回過神來,趕緊跟上,嘴裡哀求著“永西伯,有話好好說。”
“你先放開我們先生。”
周邊有些人家聽到喧鬨,有些下人探著頭從門口看出來。
看到這場景,都嚇得趕緊又把大門合上。
趙策沒有理會這些人,冷著一張臉直接拖著孔文善,繞著外麵的圍牆,到了孔府的正門處。
早已經收到消息的下人,已經提前把大門打開。
一群人看到孔文善的慘狀,再看著滿臉煞氣的永西伯,都大氣不敢出。
坐在正廳的孔弘緒看著趙策,大搖大擺的提著他孔府的人,到了自己麵前。
一陣沉悶的人體落地聲音響起。
孔文善被趙策直接丟到了地上。
他背上的手痛的沒有了知覺,剛想掙紮著爬起來。
趙策已經一腳,把他的背踩住。
孔弘緒看著眼前的一幕,哆嗦著手指,指著趙策。
“黃口小兒,爾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