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一臉的震驚,看著孔弘緒朝著趙策行完禮。
隨後,又有不少的文官朝著趙策行了一禮。
他驚歎道“是真的!”
“永西伯他真的搞定了這群文官的頭頭!”
“他是怎麼做到的”
朱厚照一臉激動的握緊了拳頭。
隻要搞定了這群文官,以後要做什麼,不是輕而易舉?
甚至可能那分出去的兵權,都能收回來!
這樣自己要搶還是做什麼,誰還能反對?
朱厚照看著趙策對著自己的方向微微頷首,然後轉身走了。
孔弘緒也跟在趙策的身後,其餘都呼啦啦的也一起離開。
等到人走光後,朱厚照才出現在門口,臉上激動的泛紅。
他二話不說,帶著人便闖到了暖閣。
此時剛剛下朝的弘治皇帝也正回到。
看到自己兒子興匆匆的闖了進來,他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般。
“今日講學完了?”
朱厚照直接略過這個話題,激動的說道“父皇,孔夫子帶著一群文官,到大理寺迎接永西伯出去了!”
“而且他還先對著永西伯行了禮!”
弘治皇帝看著他激動的一路跑來,額上都出了汗珠。
心知他估計是去了大理寺那邊找趙策去了。
弘治皇帝問道“他們可有說什麼?”
朱厚照搖搖頭。
想起剛剛的情景,還是激動的不得了。
“永西伯也不知道怎麼做到的。”
“兒臣見到這孔夫子,都要先行禮。”
“但是他什麼都不用說,孔夫子便先給他行了禮。”
“而且孔夫子行完禮後,他身後的那些文官們,也都跟著行禮了。”
“父皇,是不是你朝著他們施壓,讓他們這樣做的?”
弘治皇帝也不解的搖搖頭。
“朕不曾做這些。”
不曾做,也做不到。
自英宗後,老一輩的勳貴幾乎都死的差不多了。
朝廷文官獨大,就算他是皇帝,也不可能逼著文官做些什麼。
凡事都得商量著來。
但是今日發生的事情,確實也有些出乎弘治皇帝的意料了。
他喃喃道“這是怎麼回事?”
朱厚照就差手舞足蹈了。
“兒臣要去永西伯府找永西伯問清楚!”
“他先前同兒臣說,要穩住這群文官的嘴,隻需要搞定帶頭的人便可以。”
“他必定是有什麼手段,能搞定衍聖公一脈。”
“父皇,若是搞定了衍聖公一脈,到時候要開海還是打仗,還不是父皇說了算?”
朱厚照越說,越恨不得現在就飛到永西伯府去找趙策問清楚。
弘治皇帝聽了他的話,也是心中一動。
上次永西伯教太子的那些話,雖然質樸,卻是明顯的帝王之道。
自己的兒子雖然是太子,但大部分時間就是個貪玩的愣頭青。
永西伯這人,自己有時候也覺得他就是個帶了一點讀書腦子的太子二號。
然而事實是。
這個人,明顯各種操作雖驚世駭俗,卻又不知道為何都進退有度。
如果自己的兒子在這勇猛之餘,也能學的他那麼一點能力,就算隻成為一個永西伯二號
也夠用了!
弘治皇帝看著朱厚照已經心急的走出了門。
他不由的喊道“這都什麼時候時辰了。”
“要去明日再去。”
朱厚照剛剛踏出暖閣的腳頓住,有些掃興的“噢”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