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族敗落,或者本身身份在眾人中就不太夠的。
則湊到旁邊恭維著。
蔡平樂還得到了一些同齡人的恭維,這讓她心中更是得意。
這場麵,一時間看起來,也算是熱鬨的不得了。
蘇彩兒聽了這彈琴後,覺得也算挺動聽的。
便和嚴雨蘭又嘀嘀咕咕的咬起了耳朵。
“這曲子好好聽,叫什麼?”
嚴雨蘭輕輕“哼”了一聲。
“是有那麼幾分本事,這首曲子叫《白雪》,還挺應景。”
兩人正小聲說著話,那邊的蔡平樂卻突然朝著這邊走來。
蘇彩兒抬頭看著她,有些疑惑的微微歪了歪腦袋。
“姨?你的眼睛,與我們的不一樣!”
蔡平樂看著眼前人的眼睛,驚訝的喊了一聲。
眾人也循聲看來。
看到站在她對麵的永西伯夫人,都想起了什麼事似的,不約而同的開啟了吃瓜模式。
嚴雨蘭率先回道“蔡姑娘,這是永西伯夫人。”
永西伯夫人,可是三品誥命。
你一個連國舅親女兒都算不上,隻是個娘家侄女的姑娘,這麼咋咋呼呼的,可實在是失禮了。
蔡平樂也露出了歉意的笑。
“原來是永西伯夫人,是妾身唐突了。”
“素聞永西伯夫人眼睛異於常人,乃是天生自帶福氣之人。”
“今日一見,才知道真的有人的眼睛能長成這般。”
蘇彩兒眨了眨眼睛,淡定的笑了笑,沒有回話。
蔡平樂又繼續道“永西伯才情過人,鹿鳴宴上的一首詩至今仍被天下學子追捧。”
“方才妾身彈奏一曲《白雪》,不知道永西伯夫人可有什麼靈感,也能給我們作一首詩?”
作詩?
蘇彩兒倒是聽自己夫君作過一些,但是她自己壓根沒這技能。
吟詩作對,是才女的標配。
蘇彩兒識字至今,也不過是為了幫忙打理家事罷了。
蘇彩兒絲毫不隱瞞道“我不會作詩。”
在場的人都沒說話,靜靜的吃著瓜。
蔡平樂聽到蘇彩兒的話,有些得意道“那真是可惜了。”篳趣閣
“永西伯若是作出一首好詩,第一時間分享給永西伯夫人,你卻看不懂,這說起來,實在是讓人唏噓。”
明槍暗箭,直接往蘇彩兒臉上飛去。
蘇彩兒本身就長得臉嫩,就算生了孩子,也依然看起來就是個小姑娘的樣子。
這麼站在蔡平樂的麵前,就算身高隻比她矮一些,但看起來也像蔡平樂要把她欺負慘了的樣子。
有些和蘇彩兒交好的人家,就想著要走過去打哈哈,把兩人分隔開來。
旁邊的嚴雨蘭也正想開口說幾句,蘇彩兒淡定的聲音,已經響起。
“作詩我確實不會,我夫君也很少與我分享詩詞歌賦這些。”
“畢竟我夫君說了,詩詞之類,隻是陶冶性情之用,並無什麼大用。”
“因此懂與不懂,都無所謂。”
“與其花時間鑽研這些,不如花時間在其他的學問上。”
“無用之物?”
蔡平樂語氣帶著淡淡的蔑視,好像蘇彩兒說的話讓她覺得挺好笑一般。
“其他學問?”
“詩詞歌賦你都不懂,能與永西伯一個大才子,探討什麼學問?”